食、茶叶,这才是正道。
在尚摩鄢这么想的同时,没卢丹增也按照他的安排,对六州的百姓开始了统计。
面对六州的数万百姓,即便尚摩鄢有二百多个学子,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统计好。
正因如此,他让各州守军准备好绳子,用结绳记事的方式,针对每个百姓打个结扣,不分男女老弱。
毕竟他只想用人口来交换粮食,只要把工匠和他们的家人迁徙离去,然后再算好有多少人,以此来向刘继隆要粮食就足够了。
正因如此,各城不到十天时间,便交上来了许多绳结。
没卢丹增派人统计过后,将绳结和书信交往了距离江油二百余里外的盘堤县。
刘继隆见到这一车车绳结和那封书信时,却已经是六月的最后一日。
“四万二千六百五十六口?”
刘继隆望着这三十多车绳结,以及手中书信记载的数目,他没想到六州还有这么多人口。
毕竟昔年开元巅峰时,六州也不过五万口人左右,而经过陇右这么多年的吸纳,当地竟然还有四万二千余口人,这已经超过了他的预估。
即便只剩三成男人,也有上万之数,足够驾驭挽马车,解决五千兵马在二百里内的粮秣转运问题。
想到这里,刘继隆目光看向眼前的青年人。
这是多康将领韦工啰碌的长子韦丹颇章,也是松州番人学校的学子之一。
“老师,书信上的数目与绳结一致,我们不敢欺骗您”
作为番人学校的学子,韦丹颇章称呼刘继隆为老师,而这也是刘继隆在文化同化番人的手段之一。
番人学校的教材中,常有刘继隆的身影和诗词、乃至他所写的话本。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他翻译成吐蕃文字的汉家佛教经籍。
对于没有接触过这些经籍的学子们来说,这些经籍就好像是刘继隆写给他们认识的一样,称呼老师也不为过。
“老师不会怀疑你们,我会按照这些绳结数量的五倍,从迭州转运粮食前往磨禅城。”
“你可以转告尚摩鄢,我不用他区分男女老弱,只要这些人还活着,我就算作每口五石粮食与他贸易。”
刘继隆说话间将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韦丹颇章,同时说道:
“当然,这些粮食需要在我得到六个州后再交给他。”
“在此之前,我需要他为我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