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人不要命了!!”
厮杀间,李昌言心中渐渐升起畏惧,而他弟弟李昌符则是带着十余名甲兵护卫着他。
“阿兄,这故桃关守不住了,士气都没了!”
李昌符大声叫嚷,李昌言这才发现经过这五日的厮杀,凤翔军已经有半数阵没或负伤,还能作战的人,已然不足两千。
“兵马使,我等是来赚钱的,不是来将性命丢于他乡的!”
“杂种的,成都的援兵再不来,我们可不守了!”
好不容易击退番兵的又一轮进攻,凤翔军的人却鼓噪了起来。
李昌言心中露怯,他虽然舍不得钱财,可他更惜命。
五日时间,番兵死了数千,而凤翔军也死了上千人。
这么下去,故桃关是守住了,但他这个左兵马使的官职却守不住了。
想到这里,李昌言心生退意,而此时王符彦也带着十余名兵卒快走而来。
“直娘贼的,李昌言你这厮想跑?!”
王符彦自然是听到了凤翔军的鼓噪,他还以为是李昌言想跑,于是连忙跑过来质问李昌言。
李昌言眼见王符彦到来,当即说道:“这故桃关是守不住了,你是准备与我一同撤往灌口,还是死守此处!”
“我看谁敢走!!”王符彦怒目咆哮,吓了李昌言一跳。
“直娘贼的,你敢拦耶耶的活路?!”
凤翔军的兵卒可不管这些,他们只知道他们守了五日,死了三成的弟兄都不见援军。
他们的家乡远在凤翔,来西川不过是为了赚些犒赏,哪里想过埋骨他乡的事情。
如今好不容易要撤了,结果半路杀出个王符彦,他们心里自然恼火。
“你们要是胆敢临阵脱逃,某必然奏表天听!!”
王符彦瞪着眼睛,本以为能唬住凤翔镇的兵卒,却见凤翔镇的兵卒竟然逼了上来。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
李昌言吓了一跳,可不敢让麾下兵卒动手杀了王符彦。
“兵马使,这杂种敢拦我等活路,哪有不杀的道理?!”
“对!宰了他!”
“杀杀杀!!”
凤翔镇兵卒在鼓噪的同时逼近王符彦,王符彦冷汗直冒,没想到凤翔镇的兵卒竟然连他都敢动。
李昌言见状也连忙看向王符彦:“这故桃关是守不住了,你现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