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死伤,如今却不到一日便被攻破,狗鼠的家伙!”
于他而言,保全他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准备出城,将城防交给了军中的都虞侯来节制。
他带着数十名乘马的亲随,试探着往落水道赶去。
在他赶去的同时,刘继隆率军来到了落水道营寨外。
身后渭水滔滔东去,眼前秦岭营寨兵出而来。
擂鼓车上,赤膊上身,虎背熊腰的步卒紧握鼓槌,目光死死盯着陇右中军处。
刘继隆坐在马背上,与张武一前一后,身后则是十余名马上旗兵。
他目光如炬,扫视对面二百余步外的官军。
不足三千的精骑,以及四千左右的神策军步卒,还有营寨内的数千接应步卒。
以一万二对一万出头,本就占据优势,更何况神策军将领都是一群理论派。
面对这样的敌军,刘继隆目光看向年纪轻轻的张武:“张武,若是你节制大军,你觉得应该怎么打?”
张武闻言连忙作揖,心想这是节帅对他的考校,于是连忙说道:
“末将以为,步卒结直阵三重,战锋压上破阵,再以马步兵侧翼突击即可。”
“这群禁军就是群软脚蟹,末将先祝贺节帅获甲万具,大捷大胜!”
张武虽然才二十五六岁,但他早年跟随家人在渝州泛舟船为生,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年幼时也道尽了各种阿谀奉承的话。
后来山南西道越来越乱,加上朝廷三次加税,他阿耶那船夫生意也做不下去了,故此带他投向陇右。
由于他阿耶操船手艺不错,全家被安置在了武州盘堤县,阿耶为船厂操船为生,而他兄弟三人则是先后投军。
他虽投军晚,但在伏俟城讨击土浑部落的时候立功得到拔擢,后来擢升为别将,驻守故道石堡。
细细算来,四个月前的他还只是个别将,如今被拔擢一级,战后最少当个州长史或别驾了。
“你说的确实不错,不过还不够”
刘继隆听完张武所说,随后开始取出马鞍前的五色令旗,沉着挥舞起来。
伴随着他的挥舞,身后的旗兵纷纷开始挥舞旌旗,旗语传递间,七千陇右步卒开始结阵为曲,以锋矢阵正面进击。
“呜呜呜——”
“咚!咚!咚”
号角声与鼓声齐齐作响,七千陇右步卒结阵成曲,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