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太年轻,亦或者过往立场不行,无法作为代表。
“这么说,你们三人是吃定我了?”
刘继隆质问李商隐,李商隐依旧低着头:“不敢,只是局面如此,我们不能让汉王您自己提出称王之事。”
“若汉王觉得我们三人做得不对,我三人可被贬回乡。”
气氛骤然凝固,李商隐不再言语,刘继隆也沉默下来,张武则是由于年轻,不通政治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柱香过去,在张武腿都快跪麻的时候,刘继隆的声音宛若天籁作响:“张武”
“末将在!”张武连忙回应,随后便听到刘继隆继续说道:
“传令,夺去李商隐、高进达、陈靖崇三人除正职外所有散职。”
“这、是!”张武硬着头皮应下,李商隐却松了口气。
只要劝进成功,哪怕正职被剥夺都可以,更何况散职。
无非少了几千石俸禄,但如今正值大战,这些散职散阶很快就会通过战功的方式重新回到他们身上。
夺去散职,无非是自家汉王在向外传递讯息,不喜欢这种方式的劝进罢了。
这种方式不可行,日后便用其他方式的劝进便是。
“起来吧。”
刘继隆没有明说谁,但李商隐还是站了起来,对其作揖:“谢汉王开恩。”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刘继隆脸色恢复平常,指着桌案上的厚厚文册道:
“东西川的事情,某已经为你处理大半,剩下都是你的。”
“此外,田亩丈量及人口登籍造册,甚至伺候的分田事宜,都合该由你紧盯处理。”
“入夏前,我要看到剑南道和山南西道的图籍。”
“两月足以!”李商隐沉稳作揖回答,而刘继隆则是询问道:
“北边发生了何事,现在可以说清楚了?”
见刘继隆询问,李商隐当即禀报道:“朝廷令宗男尚黠戛斯公主,黠戛斯的可汗决定助兵十万,袭扰凉州。”
“张昶都督得知此事,已然快马北上凉州,凉州又有郑处与一万三千五百弟兄驻守,守住城池应该不成问题,但城外的作物”
“还有吗?”刘继隆眉头微皱,已经升起了北上的念头,但仍旧询问起来。
“郑畋在陇州、泾原整训九万兵马,准备入夏前进攻秦州和萧关。”
“这些消息都是合伊难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