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见,可发出钱粮,让他们各自散去。”
“他们这群人中,不少人都习惯了抢掠,定然回不去往日耕种的劳苦日子。”
“届时他们落草江西,康承训必定会来围剿他们,无力追击我军。”
“我军眼下该做的,便是从中挑选出两万精壮之士,操训过后,编入军中。”
“届时您手中有三万披甲兵卒,哪怕是康承训前来,也得忌惮三分。”
“趁此机会,我军可向朝廷求取官职,以此迷惑朝廷。”
尚让说罢,黄巢眼神闪烁:“迷惑朝廷?”
“没错!”尚让颔首,接着解释道:
“如今朝廷召回宣武镇兵马返回河淮,自然是担心河淮遭了蝗灾的饥民会作乱,故此河淮两道必然防备万全。”
“我军要想逼迫朝廷授予您官职,就必须威胁到朝廷,让朝廷不得不给。”
“某以为,我军可在饶州休整操训一个月,随后解散十几万流民,沿着长江向西进攻,走武昌渡江前往山南东道。”
“山南东道遭某等攻打,百姓尽皆逃亡湖南、荆南而去。”
“官军在山南东道的兵马都在防备关中,而我军可趁势攻打洛阳,威胁朝廷授予您天平军节度使的官职。”
尚让跟随黄巢也有一段时间了,自然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官职是什么。
若是能得到天平军节度使,黄巢也算衣锦还乡了。
果然,他的话音落下后,黄巢脸上便闪过了喜色。
不过面对尚让的这番话,他还是压下了脾气,沉声道:“不,眼下立马解散这些流民,然后我军继续向西,劫掠足够的粮食后,在袁州好好操训一年半载的兵马。”
“某听那些私盐贩子说过,袁州(宜春)易守难攻,我军若是遭遇康承训,还能从容退入湖南,祸水西引。”
“这次康承训不敢追击,便是因为浙西兵乱,他急要去平叛。”
“待入了湖南,他也必定会去平叛诸州,而我军届时兵马已然练成。”
“届时,我军只要击败康承训,便可夺得湖南之地,再北上夺取荆南,东取江南。”
“待长江以南尽属某,某再挥师北伐,定然能攻入长安”
此刻的黄巢,心态已然发生了变化,他没有忘记昔年与陈瑛的那番话。
若是只懂得流窜,那必然是流贼。
想要争鼎中原,必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