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必烈也十一岁了,还有一年就小学毕业了,到时候他肯定是要就读临州大学的。
临州大学涉及思想教育,而这是最重要的一个课程。
如今刘继隆政务繁忙,无法亲自带着刘必烈,自然只能将他留在临州了。
他这个年纪正好是叛逆期,刘继隆毕竟也是过来人,知道叛逆期的人不服管教,但只要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刘继隆都可以接受。
“若是大郎君违法乱纪,而临州州县官员包庇,尽数论罪。”
“是!”
刘继隆不忘提醒赵英,毕竟他前世见到不少人,明明本性不坏,结果因为家中的权势,继而被旁边的人包庇坏了。
让赵英私下派人盯着,虽然有些不地道,但总比刘必烈走歪要好。
这般想着,刘继隆看向酒居延,随后才想起手书的事情。
他低头开始书写手书,不多时便写好了两份手书,并盖上了他那三寸大小的玉印。
酒居延得了手书,当即作揖退出了衙门,而刘继隆也看向了赵英,不忘提醒道:
“关东和江南的事情得密切关注,此外我们几次派往崖州和琼州的人都音讯全无,这件事得查清楚。”
“是!”赵英不敢耽误,作揖应下后,便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衙门。
瞧着他背影消失,刘继隆也微微皱眉,脸上疑惑着那些被他派往崖州和琼州的人,为何都会音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