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简单些,便是李漼这些年纵欲太多,加上服食亢阳药物太多,阻塞了血管经脉,这才患上了这等症状。
李漼听后,脸色似乎更加惨白。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也知道自己纵欲过度,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随时都有可能暴卒。
此时此刻,他心里不由后悔,但后悔已经无用。
他只能看着太医为自己施针,直到半个时辰过去,才渐渐手脚回暖。
“朕”
李漼恢复了正常,但他现在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陛下,臣请敕封刘牧之。”
“陛下,如今洛阳已然丢失,若是不能速速收复,必然祸事天下!”
“陛下”
几人眼见李漼恢复正常,连忙开始催促起了他,而李漼经过刚刚的事情,此刻也正在纠结是否敕封刘继隆。
刘继隆虽然嚣张跋扈,但毕竟是朝廷敕封的节度使,且没有发布什么清君侧的檄文,只要朝廷敕封他,双方即可和解。
相比较他,黄巢却大不相同。
黄巢只是个屡次不第的平民,若是连平民都打入了洛阳,且朝廷不能将其驱逐,那不知天下将有几人称留后、几人称节度使。
“此事、容朕考虑”
李漼还是无法下定决心,但为了表达态度,他对路岩开口道:
“传旨,着萧溝等人渡河,先与礼部学习几日礼仪,等待朕召见。”
“陛下英明”
尽管李漼没有给出答案,但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他的答案。
路岩等人纷纷高呼其英明,李漼则摆摆手道:“退下吧”
“臣等告退。”
眼见李漼遣散,路岩等人纷纷退出县衙,而李漼则是在田允的搀扶下,脚步蹒跚的往县衙中堂走去。
在他走入县衙中堂时,黄巢的军队却已经开拔进入了洛阳。
“直娘贼的,这洛阳都被打成废墟了,这还有什么用?!”
“四周都是木头,不过损毁了些许民舍罢了,怕甚?”
“哈哈,皇城还在就行!”
马背上,林言等人打趣着被他们打成废墟的洛阳城,目光扫视着那些跪在地上,腹部肿胀厉害的平民,轻蔑扫视着。
黄巢被兵卒拱卫,此刻他沉默不言,心里对于于琮的突围并不在意。
他的目光始终远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