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派人给洛阳百姓修建屋舍,他们为什么反朕?!”
“某、某、某”
青年磕磕绊绊,根本说不出来,反倒是另外两人叫嚣道:“汝为百姓修葺屋舍是后来之举,可汝大军攻入城内,那些乱兵劫掠女子时,汝可曾管过?!”
“更何况汝不过是被朝廷吓走的丧家之犬,即便身死,某亦要说。”
“汝黄巢不过是个贼头子,也敢妄称圣啊!”
他的话还未说完,黄巢便抢过张归霸手中的锤子,狠狠砸在了这人头顶。
见他惊恐大叫,接着锤子砸入其头顶,深陷其中。
原本还在叫嚣的他,不等黄巢抽回锤子便栽倒下去,鲜血流淌满地。
“陛下,这两人”
张归霸对黄巢作揖,黄巢却在得知真相后骤然平静,冷声道:“尽皆杀了,包括这些人”
他所说的这些人,即洛阳城内百姓。
通过那青年的话,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无法获得洛阳民心。
既然如此,倒不如将这群人尽皆杀了,让康承训也无法得到这批民力。
“末将领命!”
张归霸闻言,脸上露出几分残忍,而那剩下的两名青年则是在求饶声中被拖走。
黄巢返回大辂,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脸上的泥点也被擦洗了干净。
他坐在大辂之中,无悲无喜,好似没有感情之人。
不多时,尚让策马返回了大辂,下马对黄巢作揖:“陛下,逃走了二百多官员,抓到了试图逃跑的五百多名官员及其家眷。”
洛阳城内不过九百多名官员,一下子就要跑七百多,这让黄巢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尽皆杀了。”
“陛下?”尚让错愕,却见黄巢不为所动,他立马就猜到了黄巢的心思。
这七百多人打心眼看不起黄巢,趁乱就要突围,留他们也是祸害,放他们则是放虎归山,不如杀了实际。
“臣领旨”
尚让艰难回应,随后上马离开此处。
与此同时,整个洛阳城却仿佛化作炼狱,齐军将士在城内捕杀平民,见到女子便淫辱。
雒水南岸未曾逃脱的官员及其家眷,被齐军将士用长枪刺穿身体,驱赶跳入雒水之中,溺死者数以千计。
鲜血染红了雒水,染红了洛阳城,也让黄巢明白了一个道理。
即便他登基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