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南下,定要攻下雁门关!”
“末将领命”
众将尽皆应下,随即撤出衙门。
翌日清晨,李国昌父子领一万八千多兵马南下,但其中披甲者不过六成,大部分都是穿着粗布兽皮的鞑靼人。
饶是如此,当他们南下裹挟数千百姓为民夫,在雁门关外打造器械,作势要攻打雁门关时,雁门关的守将还是慌张的向太原送去了求援消息。
翌日李国昌父子开始强攻雁门关,而快马则是直到翌日黄昏才将求援消息送到晋阳。
“混账!!”
太原城内,本该是皇帝行在所居的晋阳宫,此刻却成为了崔铉的住所。
此行为若是放在几年前,足可称僭越,但自李漼死后,大唐内乱而刘继隆入洛开始算起,崔铉便搬入了这晋阳宫。
“这狗鼠的代北胡杂,老夫在此是为他们阻挡刘继隆北上,他们不施以援手,竟然还攻打老夫,向老夫索要代沂二州?!”
崔铉着实想不清楚,这李国昌父子是怎么想的。
难道这两人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都不懂吗?
“相公,我们要出兵北上吗?”
站在殿内的两名都将询问,崔铉听后却揉了揉眉心:“仅凭这操训不到半个月的一万多新卒,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罢了,老夫手书一封送往北边,若是这李国昌父子还不识趣,那老夫便投降刘牧之,看看他父子是怎么被收拾的!”
崔铉的手书在翌日黄昏送到了雁门关,李国昌看到后不免气血上头。
“狗鼠的庸才,竟然还敢威胁某?!”
坐在牙帐内的李国昌拍案而起,而众人传阅手书后,也不免叫骂起来。
不过叫骂归叫骂,他们还是有些担心崔铉会将河东献给刘继隆的,想到这里不免有人开口道:
“东边的定州还没拿下,不如调转兵马去攻打定州,以免这崔铉真的将河东献给刘继隆。”
“是啊”
李国昌见众人这么说,也不免在心底犯起了嘀咕,而盖寓见状,更是送上了致命一击。
“节帅,我军今日阵殁八百余人,负伤一千余人,而城头被杀河东兵马,最多不过千人。”
“如此下去,即便我军夺下代州、忻州,恐怕也难以抵挡刘继隆。”
“不如请飞虎率军东进,将定州彻底拿下后,再想办法南下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