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景崇只令前军出阵,便已经将康君立率领的五千步卒三面包围。
代北阵脚兵持枪架成的钢铁堤坝,此刻正在成德军的钢铁洪流面前止不住的后缩军阵。
“还不动吗”
王景崇目光看向薛志勤率领的五千骑兵,心中隐隐期待。
如果能缴获足够多的军马,那他在成德镇的地位,或许还将提高。
“呜呜呜——”
“来了!”
当薛志勤终于下令吹响号角,王景崇眼底也闪过了几分期待和激动。
他看向身旁幕僚颔首,随后便见幕僚举起令旗麾下。
霎时间,后方作为中军和后军的一万步卒开始压上,而王景崇身旁的八百披甲骑兵也做足了准备。
“杀!!”
“呜吼!呜吼!”
“唏律律”
一万由成德、义武组成的联军压上,喊杀声和战吼声引得成德军骑兵胯下马匹不安唏律。
薛志勤见状,当即率领五千骑兵压上,准备用轻骑来消耗成德军步卒体力,再用披甲骑兵来破阵。
王景崇眼见轻骑压上,他不为所动,而是挥舞令旗,让阵中跳荡手以弓弩步射来反击轻骑。
骑射和步射,单论难度,肯定是前者最难,而后者相较来说上手容易。
若是单对单,那骑射之人可以不断来回变化行径来消耗步射之人的体力。
但若是结阵对敌,那步射密集的箭雨便会压制任何一支想要进行骑射的轻骑。
没有甲胄的代北轻骑,在几个呼吸间便遭受了三千多步射手的弓弩压制,箭雨一轮轮落下,被射死的马匹、骑兵数不胜数。
薛志勤见状,抬头看了眼天色,又低头看了看即将来到午时的小型日晷,随即放下日晷,举起手中令旗。
“进!”
“呜呜呜——”
薛志勤动了,王景崇见状也立马挥下令旗,八百精骑跟随他开始移动。
眼见薛志勤率领精骑准备发起冲锋,王景崇也催促着己方精骑开始发起冲锋。
双方的碰撞,必须在距离成德军步卒较近的地方。
这样一旦双方碰撞,成德军的步卒就会迅速涌上来,将薛志勤率领的两千沙陀精骑包围歼灭。
只要限制了精骑的移动,精骑就只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