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我等即便不敌,哪怕撤往漠南,也比卑躬屈膝要好!”
盖寓无奈,只能将目光转向李国昌,但李国昌还未开口,光凭脸色便让盖寓的计划破产了。
“刘继隆不过乱臣贼子,某身为大唐宗室,怎可臣属他?”
“此事莫要再提,某倒要看看他们能亲率多少兵马前来,能否讨平某父子!”
“阿爸明鉴!”李克用果断作揖,而李国昌则是摆手道:
“某乏了,都退下好好休息,等待几日后大战吧!”
“是!”众人纷纷应下,继而离开衙门,只有盖寓忧心忡忡,留在衙门连夜当差。
他先敕令诸县加固城池,又将各类物资尽量运往云中,并继续下令将十余万百姓迁往云中后方的牛皮、清塞、天成等处关隘石堡。
李国昌和李克用二人此刻身心都在备战上,对于这些事情,他们并未过多询问,只以为盖寓是准备将这些百姓安置此处屯垦。
三日时间很快过去,当快马疾驰冲入前套平原,在大青山与黄河之间的前套平原中,作为昔日安北都护府治所的定襄城,可谓格外显眼。
原本人口稀少的定襄,经过关内道受灾百姓移民实边,不仅许多废弃的水利工程得到修葺,就连城墙都修成了夯土包砖的坚固城墙。
定襄城外耕地足有数万亩,再往外便是一望无垠的草原。
田间作物已经金黄,百姓们正埋头秋收。
这些百姓说不上富态,但比起河东、代北的百姓,他们可谓安康。
快马匆匆看了眼这些百姓,随后便冲入了定襄城内,不多时便将军碟带到了衙门之中。
此刻的衙门内,昔年稚嫩的曹茂,如今已经蓄有胡须,长相不算出众,胜在威严,眼神更是十分锐利。
尽管黠戛斯被汉军打得不敢南下,并在漠北分裂,但漠南之地还是有不少部落会铤而走险的南下。
这些南下入寇的部落,多则数千人,少则百余人。
曹茂这几年在这种治安战的磨炼下,渐渐也懂得了不少事情,虽不敢说能媲美那些名将,但他也有自己的手段。
“距离初十还有五日,时间倒是足够了。”
曹茂一边说着,一边奋笔疾书,不多时便将新的军碟写好递出。
快马接过军碟,作揖后便快步离开了衙门。
快马走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