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刘继隆想起了被自己放养在临州的好大儿们。
封徽闻言,不免露出几分埋怨:“妾身还以为郎君已经忘记自己的子嗣了。”
刘继隆有些尴尬:“政务繁忙,着实难以分心。”
“若无细君,内宅子女,恐都不认识吾了。”
他这话不假,如今他虽然不用亲自带兵打仗,可政务却越来越多了。
汉军治下八道事情繁杂,今日不是这里洪涝,便是那里遭到鞑靼入寇,亦或者土浑不服管教,还有南边大礼寻衅等等。
这些事情,三省六部虽然都会提出建议,却依旧需要刘继隆一本本奏表的翻看处理。
比如尚公主这件事情,刘继隆本该早早与封徽交代,结果前几日长安地震,城内屋瓦尽落,损毁屋舍百二十处,受灾百姓数千人,还有巡街兵卒被掩埋牺牲的。
他这几日忙着处理这些事情,好几日都是在前院休息的,今日才得闲来到后堂。
“虎头”
封徽眼见刘继隆有些愧疚,刚准备开口,却见年近六十的张三娘子走入正堂,双手呈上一份奏表。
“殿下,这是赵都尉让妾身转呈您的奏表。”
张三娘子照顾刘继隆饮食起居近二十年,刘继隆与封徽对她都十分信任,来到洛阳也带上了她。
刘继隆接过奏表,待看清内容后,嘴角不由轻挑,而封徽则是好奇道:“发生何事,值得郎君展露笑颜?”
见她询问,刘继隆剑眉舒展,笑脸盈盈的举起奏表,语气格外轻松:
“江淮洪涝,这朱全忠和高千里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