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可刘继隆还有数十万兵马和整个北方,我们又拿什么遏制他?”
见他询问,高骈不紧不慢道:“失去大义,那洛阳的君臣还有什么作用?”
“刘继隆麾下的那群将领,难道会无动于衷?”
“哪怕只能让刘继隆焦头烂额几个月,我们的目的却也达到了。”
高骈要拖,只要能拖到来年开春,他就赢了大半。
江东和两浙的实力,远远超过他的预估,若是他能获得两浙和江东,那挡住刘继隆而割据江南也并非不可能。
“此事,汝莫要声张,等待入秋后,再令邝师虔准备登基所需的东西。”
“吾既然能在江北设置谍子,刘继隆自然也能,必不能走漏风声。”
高骈对高钦吩咐着,见他郑重点头,这才回头看向了身后的沙盘。
“再等几日,若是宋威再无援兵派出,那便说明这四万兵马即是江东最后的底蕴。”
“若是如此,那某便不客气的笑纳了!”
他看向沙盘上的江东,眼神不断闪烁,他身后的高钦等人也纷纷精神一振。
似乎在他们看来,整个江东之地要不了多久便会悬挂上渤海的旌旗。
他们的对手,似乎只有北方的刘继隆,其余人不过都只是插曲罢了。
作为他们此前所议论的对手,处于流言中心的刘继隆也在南边的议论声中,不紧不慢的进入了邓州地界。
“都给某把动作扎稳!”
“尔等既然选择进入战锋队做阵脚兵,便要时刻牢记自己该做什么!”
“若因你而坏整队阵脚,便是左右弟兄不怪尔,念想其家人也不怪尔乎?!”
“杀!杀!杀”
二月早春,当山南东道的百姓开始准备春耕,南阳城西那周长里许内却响彻着操训之声。
校场上,久经战事的老卒们,此刻正在指点新卒操训,每名老卒担任伙长、伙副,以两人操练十人。
他们言辞激烈,但处处都是为了让这群兵卒更好的接受训练,变得更为强大,以此能在接下来的战事中保护好自己。
“这批新卒招募了多久,每日饭食如何,都开始扫盲了吗?”
校台上,刘继隆站在主位看向校场上那数千名正在操训的新卒,以他的目力可以清楚看到这些新卒大多瘦弱,四肢可称纤细。
这样瘦弱的身体,别说披甲,就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