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出生,早早积累兵马,何至于被高骈以兵马压制。
想到此处,他抬手砸在了桌案上,而他这番做法,却并不能阻挡高骈兵锋。
江东、江北、黔中
霎时间,长江两岸为战云所遮蔽,而许多蠢蠢欲动的人也并未放过这个机会。
在南方大战如火如荼的同时,西北的党项人却趁机北迁,试图在汉军合围前突围往漠南而去。
刚刚结束与黑车子部战事的李克用也派遣塘骑南下窥视,摆出了南下入寇的态势。
占据营州的契丹,频频出现在榆关(山海关)附近。
面对这些势力不断跳梁,身处洛阳的高进达,无疑承担了极重的压力。
南边几十万大军的粮草,北边不断犯边的胡人,还有河南地作乱的党项,以及河北、河南的大旱
当这些事情都压在他肩头之后,他不出意料的病倒在了政事堂。
“如何?”
充满药味的政事堂内,李商隐等人皱眉看向眼前太医,可太医却摇摇头:“高相是被累垮的,加之年事已高,眼下急需静养。”
“若是半个月能康复则最好,如若不然,恐怕会留下病根。”
面对太医的这番话,众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看向了李商隐。
李商隐眉头紧皱,思虑片刻后才道:“此事得让殿下知道才行。”
在他们商量的同时,卧房内却走出吏员,对众人作揖道:“高相请诸位入内。”
众人闻言,先后涌入卧房之中,见到了躺在病床上,发须皆白的高进达。
“高相”
众人纷纷压低声音,高进达则是艰难看向他们,声音沙哑中带着些许疲惫。
“老夫病倒之事,不可告知殿下,须得让殿下安心。”
“政事堂政务,以义山先生代同平章事处置,若是艰难,可派人往河东请崔恕入洛代相。”
“秋收在即,须得保障江淮数十万大军所需,亦要赈济河北、河南受灾百姓,避免百姓揭竿而起,扰乱殿下大计”
高进达将百姓叛乱称呼为揭竿而起,这种态度倒是与刘继隆相同,但却并不为众人所理解。
在他们看来,百姓起义便是叛乱,叛乱则要镇压。
兴许知道这群人对百姓的态度,所以高进达才将目光看向了李商隐。
李商隐本不想掺和其中,曾经的他是个官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