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火炮的炮弹来告诉他们汉军的强大。
从十月初三开始,黄坡城就在不断地修修补补中渡过,而此时的刘继隆却已经将占领汉阳的曹茂所部抽调回归。
长江南部的公安等县已经在江夏水战前,就被耿明利用火炮先后拿下。
如今想要守住成果,只有曹茂所部这两万多人和江陵城内的万余新卒可用。
刘继隆派曹茂渡江守住了沿江诸县,而本该率军赶往黔东的俞公楚在得知公安等县丢失后,也只能连忙依靠澧水防守,同时向江东的高骈派出快马,乞求援兵。
在他乞求援兵的同时,黔中战场的鲁褥月也渐渐感觉到了压力。
历经二十余日的强攻,号称固若金汤的多田城,此刻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城墙的多段缺口都被鲁褥月用沙袋填上,可以说漏洞百出。
城内的两万四千多南唐军队,此刻只剩下了不到两万人,而王建则是从剑南道不断抽调兵马,将前线军队保持在了三万的数量。
面对汉军那几乎不曾停歇的炮击,以及他们三番五次的穴攻,鲁褥月最终还是选择放弃了多田城,退往了后方的扶阳城。
“行哥,他们恐怕是退往了扶阳,不过扶阳不比多田,顶多三五日我们就能将其拿下!”
残破的多田城内,王建嗅着空气中的硝烟,耳边则是王郅略带兴奋的声音。
“拿下扶阳和都上两座城池后,我们便能包围如今黔中治所的绥阳了。”
“届时这鲁褥月若是再撤,便只能撤往南边的矩州,而我们便可以趁势将黔水以北的诸州县尽数收复了。”
王建侃侃而谈,紧接着询问道:“这些日子,我们麾下兵马死伤多少?”
“三千四百七十四人。”王郅不假思索的回答,接着又说道:
“毕竟只是操训不到八个月的新卒,死伤多些倒也不奇怪,更何况我军先后拿下四个州,如今又要即将拿下第五个,殿下应该不至于怪罪您吧?”
“某倒不是担心殿下怪罪。”王建摇摇头,否决了这种猜想,而是叹气道;
“某是担心在黔中死伤太多,以至于不能进攻湖南和岭西。”
王郅见他这么说,也不由有些咋舌道:“若是殿下能再给我们几万兵马,我们说不得能将黔中、岭西和安南都尽数收复。”
王建没有回答,只是在这残破的多田城内逛了逛,随后说道:“殿下让我军不可追击,显然是要让这些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