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劈砍,将其就地正法。
“杀!!”
南唐军队的新卒是第一次经历战场,后方督战队的做法让他们恐惧,只能硬着头皮不断发起冲锋。
他们宛若海浪,一次次的撞击在汉军阵上,使得军阵扭曲、变形。
“顶住!”
江风裹着血腥气卷入咽喉,张归霸的吼声在短兵交击的撞击声中撕出一道口子。
作为前军别将的张归霸,他此刻无疑是遭受敌军压力最大的人。
一千五百余名汉军将士,需要顶住近万南唐军队的冲击,压力可想而知。
他亲自带来驻队士兵游走前线,但并非是督战,而是驰援阵脚不稳的任何地方。
作为别将,他手持大棒游走,凡是有敌军突破阵脚便举棒将其打杀当场。
在他的游走下,前军阵脚稳固若磐石,任凭南唐军队不断冲击,丝毫不动。
渐渐地,两军交锋之间开始倒下越来越多的人,汉军的将士倒下后有人拖拽去到后方,而南唐军队却根本达不到这种组织力。
他们只知道不断与汉军交锋,争取攻破汉军阵脚。
没有骑兵,双方只有步兵不断鏖战,王重任的脸色随着时间推移的越来越越难看,尤其是在看到长江重新出现汉军的水师战船后而变得阴沉。
“呜呜呜——”
“援军就要到了!都给某顶住!”
谭凯听着身后传来的号角声,他根本不用特意去看,便知道了后方是个什么情况。
一个多时辰的鏖战,让所有人都双手发颤,哪怕轮换休息也无法短时间恢复体力。
阵脚兵在持长枪碰撞,跳荡兵则是持弓弩不断以箭矢压制敌军,驻队既要督战,又要驰援各处,两军皆是如此。
这种时候,作为左右两掖的葛从周、张归厚则是各自以一千五百兵卒,硬生生抗住了五千南唐军队的冲击,甚至在稳住阵脚后,隐隐有反推之势。
“混账!稳住阵脚!”
王重任站在鼓车上,可以清楚看到前方战场中,己方分兵攻去的左右两翼有多么狼狈。
左右近万人强攻其左右不过三千人,竟然还能被反推数步。
“督战队去督战,左右两翼凡有后退者皆斩!”
王重任发了狠,他要是带两万人还被汉军这五千人击败,日后天下人必然耻笑他。
此刻的他一边指挥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