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同时准备重兵攻打钟陵,抢在高骈撤回抚州前,将钟陵城攻下。
此时被攻打近十日的钟陵城也早已千疮百孔,西城城墙成段垮塌,虽然都被钟传用砖块和沙袋在夜色掩护下修补好,但只要汉军强攻,城墙必然是挡不住汉军兵锋。
钟传想要坚守,那就得和汉军短兵交击,而陈瑛对己方短兵交击十分自信。
想到这里,他正准备走出牙帐去观察钟陵城情况时,却又听见快马的马蹄声。
他揉了揉眉,随后便见窦敬崇走入牙帐,脸色阴沉道:“高骈令张吉偷袭了耿都督,双方从清晨开始交锋,这是刚刚送抵的军报。”
陈瑛接过军报,但见耿明安抚他不用担心鄱阳湖口方向,并提醒他撤回分兵。
可以说,所有人都在提醒他撤回分兵,不过始终还是晚了一步。
高骈近在咫尺,而刘继隆他们远在天边,他们的提醒虽然有用,但送过来时还是太晚了。
面对鄱阳湖口的情况,陈瑛只能继续谋划攻打钟陵,直到夜半又有快马抵达,将耿明击退张吉的军情通禀,他才安心回到了帐内休息。
翌日,陈瑛开始继续指挥大军炮击钟陵城墙,同时令民夫准备攻城器械。
在江西打得热火朝天时,此刻的江东却也并不太平
“咚、咚、咚”
作为长江下游的润州,其治所丹徒县是面对淮南的第一屏障,而此处长江也足足宽阔十余里,一眼看不到江对岸。
滚滚长江将南北相隔,而驻守此处的王重任则是三令五申的让麾下将士每日巡逻,时刻观察江面情况。
不过他们还未等来江北的汉军,却等来了杨行愍的突袭。
“不过三千人就敢突袭明州,这并不是杨行愍此前与我军交锋时的性格。”
丹徒衙门内,王重任面对众将,缓缓放下手中军情,轻蔑看向众人。
“这定然是江北李阳春的计谋,不过我们也可以将计就计,将苏州的新卒调往明州,将杭州的五千老卒调到润州。”
“李阳春想要渡江,那就让他来。”
“某倒是要看看,等他半渡被击时,他还能否如此从容。”
“不过在中原对付了个名不见外的朱全忠,便如此轻视我军,他以为他是刘继隆?”
王重任冷哼,他从未觉得刘继隆麾下众将有几个能拿得出手的。
除了刘继隆外,北边能拿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