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一万收复两浙,某亲率一万五千步卒南下收复宣、歙二州,防备高骈回防。”
“是!”刘松不假思索应下,接着迟疑道:“谭凯说要给葛从周几人表功,可他们”
面对他的迟疑,李阳春皱眉打断:“他们今日表现如何?”
“可称优秀。”刘松公平点评起来。
见他这么说,李阳春便摆手道:“功赏罚过,既然他们表现不错,就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正常表功便是。”
“殿下东征讨平那么多藩镇,释放的镇兵不少四十万,而关东才多少百姓?”
“日后我们要募兵,还不是会遇到他们?”
“对于他们,只要思想不出问题,便没有必要针对他们。”
“军队以服从为主,不是他们勾心斗角的地方!”
“若是某知道有人在军中拉帮结派,就别怪某手下不留情面了。”
李阳春语气森严,只因为他自小在陇右长大,他看到了太多汉人为讨番人欢心而争斗的例子。
明明汉人的数量并不少,可他们却始终在内斗。
哪怕头顶已经有了一堆作威作福的番人,他们却不推翻那群番人,反而指责同为汉家的族人,与之争斗。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劣根性,他们陇右数十万汉人才会被吐蕃奴役上百年。
那样的日子和场景,李阳春不想再经历,所有东西,必须从萌芽开始就掐灭。
只是面对他的这番言论,刘松却欲言又止。
“怎么?”李阳春继续皱眉,而他皱眉的举动配合上他浓眉长脸的五官,不免让刘松有几分露怯。
正因如此,见李阳春询问,他便如实说道:“近来不少人都在军中说殿下讨平江南后便要更进一步,故此都在讨论爵位。”
“挈彪,你说殿下开国后,我们”
见刘松竟然支吾这种事情,李阳春抬手打断:“殿下不会亏待臣工,不管是爵位还是官职,皆是如此,但前提是有足够的功劳。”
“与其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倒不如拿出干净,早些扫平江南,还江南百姓个安定。”
“是”刘松点点头,随后便见李阳春说道:
“今日王重任与我军交锋,尝到了我军的厉害,定然不敢坚守丹徒城,可能会在夜半撤军。”
“那我们要不要追击?”刘松忍不住询问,李阳春则是不假思索的颔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