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事情做,手下除了家仆外,便没有人可供驱使。”
“职官掌握权柄,区别便是汝等将领与汝等麾下刀笔吏。”
经过他简单粗暴的解释,不少本来想要投降的将领纷纷动摇起来。
权力是毒药,一旦尝过就根本戒不掉,尤其是武风盛行的唐末更是如此。
一个列校,甚至可以对县令大呼小叫,只因为他手下有上百名披甲的弟兄,可以随时大闹县城。
列校都能如此,更别说他们这群牙将、兵马使了。
在他们动摇的同时,衙门外却有列校急匆匆跑入堂内,对张吉作揖道:“节帅,朝廷使者在城外求见。”
“让他进来。”听到是朝廷的使者,张吉立马就猜到了是北边那个朝廷。
当着他的面,列校作揖应下,随后退出了衙门。
在他走后,张吉看向众人,拔高声音道:“某且看看能否成为职官,若是弟兄们都能成为职官,那便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没错没错”
众人皆唤没错,但心里却没有底,毕竟他们被耿明打得太惨了,他们对于刘继隆来说,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
想到这里,他们不由得忐忑起来。
半个时辰后,随着列校带着敬翔走入衙门,张吉依旧坐在位置上,而堂内左右的将领则是纷纷上下打量起了敬翔。
见他如此年轻,众人心底都不由浮现轻视,这种轻视在敬翔自报家门后则更为明显。
“起居郎敬翔,在此见过张节帅。”
敬翔不卑不亢的自报家门,张吉听后则是有些坐不住道:“不过是个从六品的起居郎,竟然能来招抚某,看来朝廷是觉得某可有可无啊。”
张吉自嘲说着,但谁都能听出他的不满。
对此,敬翔笑呵呵的作揖道:“节帅能有自知之明,这自然是最好的。”
眼见敬翔不动,张吉立马脸色变幻,但不等他开口,敬翔便侃侃而谈道:
“我军耿都督已经开始集结水师兵马,不日便要抵达池州,而江西方向,高骈已经溃撤岭南,王使君也将派兵三万前来池州。”
“江东方向,我军李都督已经调遣四万淮南劲卒随时准备南下攻占池州。”
“在八万兵马面前,张节帅这区区不到万人的水师,于我军而言,确实是可有可无。”
敬翔这番话令堂内水师众将脸色惨白,而张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