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既然是蹭,那就一次蹭两杯好了。”
洛希忙摆手:“那怎么行?这是你的那份。”
“我不喜欢喝甜的,正好给你。”
洛希推辞不过,便接了过来。
两个人嘀咕了半天,谁也没在意过站在他们身后的傅诚深。
他不露痕迹地扫了眼蒋诺昀给洛希的那盅燕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原来银耳羹对她来说,还有特殊的意义。怪不得她和李显一起吃饭的那次,点了银耳羹。
可惜当时,他不知道。
但想想,这也不能怪他。她从来没有主动跟他说过她的事。
她跟蒋诺昀倒是挺能聊的,喝个燕窝都能聊出来这么多。
他脸色不是很好看地回到座位上。
刚夹了一筷子菜,陆冉又跑来敬他酒。
不但敬了,还把小酒杯换成了分酒器。
傅诚深抿了抿唇,不想给陆冉这个面子,坐着没有动。
陆冉也不在意,转头就把分酒器递到了蒋诺昀面前,语气戏谑道:“傅总年纪大了,喝不了这么多酒。你是他外甥,你替他喝。”
洛希看了眼分酒器里的酒,皱起了眉头。
她怕蒋诺昀被陆冉的话一激,真就傻乎乎地喝了,忙劝他:“我以前也这样喝过,太多酒了,喝完一下子就醉了。蒋医生,你还是不要喝了。”
她这话又让傅诚深想起来,那时候他去拜访陈芸父母,她也是用分酒器,盛了小半斤白酒举到他面前,说是要敬他酒。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他觉得无足轻重的一件小事,竟然能被他记了这么久,以至于到了现在,甚至还能清楚地记得当时说话的语气和神态。
他坐在上首,高高在上,身边围了一圈急着恭维他,巴结他的人。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用冰冷地语气指责她,说她“过了”,还让她当着一屋子人的面,向陈芸道歉。
现在回想起来,他也觉得自己挺混账的。
她那时候孤立无援,被陈芸一家子排挤笑话,作为她的丈夫,他原本该是她唯一的依靠。
却成了伤她最重的一把刀。
她不愿意在离婚后,再跟他有所瓜葛,也是情有可原。
在她心里,该有多怨他啊。
傅诚深伸出手,接过陆冉手里的分酒器,淡淡道:“我喝。”
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