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a咕冲着李庭大叫。
那委屈的嗓子,比南斯强行吸它的时候还要委屈上一万倍。
“别乱动!”苏莎拍了拍它的小脑袋,扒开它身上的羽毛,帮它抓身上从鸡窝里带出来的虱子。
不幸被抓到的虱子,顺手扔进煤炉里火化。
李庭放下手中的活,端着搪瓷杯说:“来这干活的人,每天早早醒来,匆匆吃罢早饭,便自动自觉地投入各自的工作。除了偶尔会偷懒和笨手笨脚,其他方面都算过得去。只不过,那是建立在我的宽容之下。除了我这里外,他们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谋生,人数不多,算上长工和一些偶尔来帮忙的,三五百个总有”
南斯皱起眉头,苏莎拧过头看他,片刻之后,他叹了口气,喃喃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自己走了之后,这些人会饿死对吗?”
“不是我自夸,但事情确实如此。”李庭从杂物箱里取出指甲钳,按部就班地剪着手指甲,“眼下很多苗种都还处于研究阶段,不够稳定,没有我看着,他们种不活的。详情无可奉告,大致是这个情况。这里三面环山,相对封闭,居民也普遍愚笨,我可以安安心心做些事。请你们这些外来人不要将情况透露给外界,否则一旦传到四大粮商的耳朵里,这个镇子就要大祸临头了。”
“放心,在严守机密这方面,我还算可靠。”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李庭把散落的指甲屑归拢在一起,扔进煤炉,然后又从桌下端出来一盒番薯干,津津有味地嚼着,“你们也吃点,补充下体力。这里还有盐,可以蘸着一起吃。”
南斯拿起一片番薯干,刚要吃。
“咕!”哆啦a咕没见过这东西,觉得是什么好吃的,马上张嘴讨要。南斯只好先喂它吃了一块,结果它刚含在嘴里两秒,就吐到了南斯手上,“咕咕(这是毒药)!”
“有那么夸张?”
南斯在衣服上擦了擦,自己尝了下。
又干又柴,口感确实不行,但嚼着嚼着有股番薯的淡淡甜味,还算可以。
“咕!”
哆啦a咕马上又闹了起来。
胖墩墩的身子从苏小姐怀中窜出,一个鹰鹰飞踢,爪子踹到南斯脸上。南斯反手一按,把它摁在大腿上,强行在它“咕咕(你这个吃我口水的变态)”声中揪它肚子上的毛来玩。
苏小姐很嫌弃地挪开了点椅子,不想和这对猫头鹰有癖好的怪人挨在一起。
李庭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