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花女的声音仿佛有着某种特殊的魔力,十分悦耳动听。只是这好听的声音落在亚尔维斯伯爵耳中,却仿佛变成了催命的魔咒。
他高呼着不要,从马上跌落,接着连滚带爬地站起身,大声指挥着护卫队攻击卖花女。忠心耿耿的卫士们,抽出兵刃将卖花女团团围住,而机敏的拉塞却猛然感到一丝危险,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
卖花女的身形未动,伸出手指在怀竖琴上拨动了两下。那些冲杀来的士兵,动作突然一顿,而后身体依旧保持着惯性向前滑落。手臂、五官乃至骨骼与内脏,他们的躯体以一种古怪的方式融化,像是软泥般从盔甲的缝隙里渗出。
伴随着大片“盔甲”摔落在地上的声音,卖花女身影一飘,肃穆地站在了亚尔维斯伯爵面前不到半米的位置。
“不!你,你不能…对,时间还没到!契约还没到!我还有半年!”老伯爵被骤然瞬移到自己面前的卖花女,吓得向后倒去,坐在了地上。
他双手抠着地面,不断挪着屁股向后躲去,然而当他抬头,却从下方目睹了卖花女那一直藏在帽檐下的脸,瞬间失声,身体失去了控制。
“十三年前…你用生命向我交换了财富与地位。”卖花女的声音清甜且沉稳,脚步缓缓向老伯爵靠近,“一年后,你便继承了爵位,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时间的确没到,不过你已经证明了自己是一件失败品。”卖花女蹲下身,冰冷的手指缓缓抚摸着老伯爵的喉结,那里有一处不起眼的黑色小花。
“只有最愚笨的商人才会遵守契约…不是吗?”
………
江渚背着亚托莉娅,在城市里穿行,他不断呼喊着让人们逃离此地,马上会有危险的灾难出现。只是那些红了眼的居民甚至把他当作了一只大肥羊。
眼看并没有人听得进自己的劝告,远处一栋被烈火吞噬的小楼里,还有几名孩子在哭喊。江渚将亚托莉娅抱在怀中,心一横再次激活了厄里斯魔镜中的魔气。
江渚的喉咙里发出了阵阵嘶吼,即便化身狼人后他不会失去意识,但狼人刻在骨子里的狂暴与疯狂依旧让他有些不适。忍住了想要嚎叫的冲动,江渚单手将亚托莉娅抱在怀中,纵身一跳闯入了那栋着火小楼的二层。
无法安抚混乱的江渚,只得尽力在废墟与火场中,救援着陷入死地的居民…凭借着狼人敏锐的听觉与强韧的体力,他不断在废墟与城外往返,搜救转移着幸存的居民。至于那些仍在制造混乱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