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什么时候突破的，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啊？”
“别问我，要不是上边让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你突破了，而且，上边还让我告诉你，每一次突破，你的意凝储备就会增加，而中高段的技能使用呢，也会慢慢减少点副作用，也就是说，等级越高，你对副作用的抗性也会越强，而突破的征兆呢，就是会突然变得非常困，然后，会在睡梦中进行突破。”
“哦，那等于说昨天在咖啡厅睡完觉之后就已经突破了，怪不得那时候突然感觉困得不行。”
“看起来应该是这样。”
“还有，上边跟我说，别的意凝者可以通过意凝灌输或者药剂来让自己的意凝突破，但你不一样，你的意凝在这颗星球上是独一无二的，在地球之外也是唯二的，所以，寻常的方法对你来说根本没用，只能通过不断的和比你高阶级的意凝者战斗来突破极限。”
“所以，我这次突破，就是因为我和那帮小混混们打架，才发生的吗。”
“别问我啊，我上哪知道去？要问你问上边去！”
阿衰:……
我tm，我也得问得着啊，你是不是虎？
阿衰无语，但一想，又感觉有些害怕，“上边”明显是一直观察着自己，这种被别人掌控的感觉真的很不爽，但我自己又毫无办法，毕竟自己连对方是谁，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实力怎样都不知道，而且自己的力量也是人家给的，再不爽也只能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