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平凡的麻雀,却背负着不为人知的邪恶力量。那双眼睛乌黑如墨,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这只写作麻雀读作妖怪的玩意凝视着在大通铺上熟睡的数十名凡人奴隶,它的目光犹如去活猪批发市场买肉的猪贩子,眼里充满了挑剔感。
这一幕假如落在旁人眼里,那就是残忍以及无尽的狡黠。
妖怪轻轻飞起,身体散发着迷幻的光芒。
它优雅地穿过茅草窗户,飞进这些奴隶的房间。
静谧的夜晚中,这只妖怪在黑暗中展开了它不为人知的繁殖。
轻盈地扑腾着翅膀,这只妖怪融入黑暗,化作一道幽冥之风,这是一场堪称手术刀级别的空投,在它飞掠而过时,产下了大量细小的鸟蛋。
这些鸟蛋太小太小,堪称是尘埃级别的。
然而就是这样的鸟蛋通过奴隶的毛孔,深入到其血肉之中。
受害者发出微弱的骚动。他挠了一下痒痒,在他看来,这跟蚊虫叮咬没什么两样。
第二天太阳升起,他照样地劳作,照样地吃着那猪狗不如的食物,照样地入睡。
如是第三天,就在他意想不到的情况下,一阵剧烈的腹痛击倒了他。
“报告,阿诺奇病了。”
他的同伴冷漠地注视着他,然后报告了看守。
没有医疗,没有怜悯,他被丢到奴隶营中一个相对独立的大房子里,这个过百平米的大房子里,堆满了跟他类似的病号。
扛得住就扛,扛不住就死。
然而并没有谁知道他体内的变异。
在他的血脉中,他的内脏中,一颗颗鹧鸪蛋大小的鸟蛋出现了。然后一只又一只麻雀大小的妖怪破壳而出,它们开始用可怕的嘴喙和锋利的利爪无情地吞噬他的血肉。
在病号房里,他发出无比惨烈的哀嚎,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管他。
本来这就是一个等死的地方,就算活着熬下来,也不过是丢回去重新劳作。
受害者不停地扭动,那种宛若凌迟的恐怖折磨让他迅速失去了生命。
他再也不会醒来,可怕的是,这种妖怪的连锁陷阱并未结束。
在重病奴隶的惊叫声中,一只又一只满是是血的麻雀型妖怪从那家伙的胸腹破体而出,飞扑到他们身上。
当太阳升起,守卫闻到血腥味,骂骂咧咧地来查看时,这些怪物的子嗣已经完成新一轮的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