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问题是它那堆世界居然在不停内耗。
唐斯让金星天使在相对近距离的地方观察过好长一段时间，发现这不是猜测，而是事实。那些挤在一块的世界，其空间屏障处于极度应激状态，那种爆发式且夹杂大量混沌能量的屏障，也对相邻的世界产生极大的天空属性神力损耗。
这状况让唐斯想起一个神奇的制度，那就是邦联制。跟联邦不同，联邦好歹有个名义上的老大。邦联制直接没有老大，理论上是一起混的，结果去了隔壁邦，不光要交过路费，还特么连语言和宗教都彻底换了。隔三差五还能彼此火拼一番。
反正唐斯说完自己的推测，阿萨诸神纷纷表示理解不能。
托尔搔搔脑袋：“不同的信仰混在一块，还能勉强和平相处？然后什么都商量着来？”
弗雷愕然：“遇到强力外敌还是商量着来？”
唯有加入阿萨神族‘不久’的荷鲁斯勉强想象出来：“一想到我要跟塞特那个狗贼商量着如何合作抵御敌人，我就想吐。”
有了荷鲁斯这个苦哈哈当例子，众神勉强想象到是怎么回事了。
就是典型的势均力敌，吞不下对方，只能最后摆烂，大家商定边界，被迫和平共处。
对外方面，明面上自家团结一致，实则内里狗咬狗。
唐斯看了诸神的反应他只想笑，果然这一世阿萨神族的内核全换了，这些家伙居然无法想象什么是散装神系了。
若是按照北欧神话那样来，奥丁没拿下华纳神族，然后跟华纳神族媾和，再跟埃吉尔商量着表面合并，那么待到碰上的神系越多，奥丁就越难拿下新的神系，渐渐变成一个散装、毫无向心力的狗屁同盟，最终被某个强大的单一神系拿下。
吐槽归吐槽，众神嘀咕一番之后，还是要唐斯拿主意。
“试探还是必须的。”唐斯沉吟一番后道：“别看这两个世界群一副损耗不少的样子，它们世界体量够大，就这样耗着，一百年都分不出结果来。”
金伦加固然可以躲在对方侦察范围外等待。
然而逆流固定世界，对金伦加来说能量损耗同样不小，与其等对方自灭，倒不如上前推一把。
唐斯一挥手，两个炮灰小世界就向前推进了。
不管怎样，两个微型世界的进入，至少给这一池死水注入一丝新活力。
那些从世界身上切走的‘肉’以空间腔体的方式飞到它们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