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弃人身化身夜魇，掌控夜魇族群，只为了解伪神，了解伪神的法则。伪神若是降临，我们有几成胜算？”老者问道。
“十成。”谋帅淡然的说道。“为了人族，为了宇宙万族，为了生灵的尊严，为了自由之意志，我们只能成功。”
“你果然还是老样子，希望你这么多年的谋划能成功吧。对了，壁垒之外你去看过了吗？那里现在是什么样子？”老者又问道。
“不行，夜魇也无法通过那道壁垒，大哥的实力太强了，留下的壁垒既成了城墙也成为了牢笼。目前能自由穿行两地的只有鬼鲛族，毕竟他们掌握了那件神器。”谋帅说道。
“鬼鲛族？我记得人文境还被他们霸占着吧，真是不知死活。没有想到有一天，人族竟沦落至此，连区区鬼鲛族也敢霸占人族先辈的遗产。有时候我真想出手把鬼岛上的鬼鲛族给灭了，可是，除了打草惊蛇外似乎别无好处。”老者叹息道。
“三哥，留给孩子们的东西，就由他们自己拿回来吧。我们还是专心准备对付即将到来的伪神。”谋帅提醒道。
“也对。对了，你口中的那个具有圣人之姿的孩子，不会倒向伪神吧，毕竟他也有成为伪神的资格。”老者有些担心的问道。
“所以之后的这一战，他只有两个结局，活着并为人类而战，亦或者死去。我尊重他的自由意志的选择，但也需要他为他自己的选择负责。”谋帅说道。
“你果然是这样，还好他生在这一边而不是壁垒另外的一边，否则，我们绝无拉拢的可能。”老者感慨道。
“三哥，此地不宜久留，你先走吧。伪神到来的日子不会太久，你可能会死，多享受享受吧。”
“是啊，我可能会死，但我也活够了，本就是该死之人却多活了这么些年，赚了。”老者笑了笑，他早就忘却生死。
“对了，天书试炼，大哥的传承，最终会落到谁的头上？你可是虚天九帝中最聪明的一位，看看这一次你能不能猜到，能不能猜中大哥的心思。”老者临走前最后问道。
“大哥会喜欢的传人，唯有一个真字。”谋帅也不说到底是谁。
老者闻言哈哈大笑，“大哥顶着一个虚字，却最喜欢‘真’，哈哈哈，果然有趣。七弟，之后决战再见！”
说罢老者的身影消失，只留下谋帅一人看着空荡荡的地宫。
没有人知道虚天九帝其实并未全部陨落，镇守夜都的守夜人便是虚天九帝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