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朝着皇宫而去。
临了到皇城脚下,江风被迫从宽敞的华贵车驾车夫的位置,换到了一个逼仄狭隘的小轿子里。
江风看了看轿子,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车驾。
丘行恭还以为他是担心这些‘爱妾’和‘童儿’的安排,即使苏鹿渟路上几次三番的红着脸解释自己不是被娈的童,但江风的苦笑在丘行恭的眼里又成了另一种变态的‘溺爱’。
“江大人放心去,这几位,我会替大人安排好,就住驿馆,送去贵国使团之所在。”
江风欲哭无泪,他的意思哪是这个啊,他就是单纯的想说,这轿子太狭窄了,不好坐!
周国的皇城与姜国的皇城一样。
朱墙厚实,黄檐高啄。
十丈之高的宫墙之下,即使能容纳七八辆车驾的宫道,也被两两相夹得有些令人喘不过气的肃穆。
唯一不同的是,在姜皇朝的皇宫中,江风是坐着马车,躺在车驾里的柔软锦帛上睡过去的。
而今要在周皇朝的皇宫中,忍受这些抬轿的太监身上的胭脂水粉飘进轿子里,还得忍着颠簸之苦。
好不容易到了皇宫内,江风要换乘步撵,就是一种露天的轿子,这待遇很高了,但是江风下轿子的时候,腿都软了因为轿子太小了,没地方活动。
莫约又被这些太监抬着走了几炷香后,终于走出了高大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朱红宫墙。
江风被这群太监颠得七荤八素的,终于是到了地方。
江风极度怀疑这群太监是故意的,因为他忘记给这群太监塞钱了。
这地方不知是什么地界,也不知是不是到了后宫,宫殿正门前的景致倒是很不错,装潢得每一处每一点都恰到好处,一看便知是经过匠人精心打磨过的。
等江风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些太监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容和蔼的老太监,这太监并没有预想中臃肿福气,反而还有点瘦骨干枯的样子。
“是江大人吧。”
江风堆起满脸的笑容:“不知这位公公尊姓?”
“江大人客气了,咱家贱姓魏。”
“姓魏啊,好!好!好好好!姓魏好!”江风挠了挠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实在想不出什么恭维的话,忽然灵光一闪,连忙道:“我们姜国的镇国大将军也姓魏!可见姓魏的都不凡!不知魏公公尊名?”
魏完五笑了笑,道:“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