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夫人不让大姑娘花钱跟您做生意!”小玉隔着门控诉,“那钱是姑娘自己的,可他们非说是世子的钱,说姑娘没有私用的权利,还说姑娘一个寡居妇人只能待在家里,不能随意抛头露面,我们姑娘与他们理论,侯夫人就说姑娘对长辈不敬,让婆子打了她好几个巴掌,到现在脸还肿着呢!”
晏长风可算知道大表姐的嫁妆是怎么被抢了,有个混账男人就算了,婆母还土匪似的蛮横,拿那些狗屁不通的道理来欺负一个不会反抗的弱女子。
她断然忍不了这样的气,别说是自家大表姐,便是不相熟的路人她也是会出头的。
“好丫头,你仔细照顾着表姐,让她不要往心里去,侯夫人年轻的时候八成是受了不少委屈,己所不欲都施给自己儿媳妇了,摊上这样的婆母也没辙,只能熬日子,好在日子也没多少,熬熬就过去了。”
小玉愣了片刻,待想明白表姑娘话里的意思,噗嗤就笑了出来,“诶,我知道了表姑娘!”
门口的十几个婆子的脸齐刷刷绿了,这是在骂他们夫人没几日好活了吗?
“这个没有规矩的野丫头!”
孟氏听闻德庆侯府的表姑娘又闯了进来,气得当场砸了茶碗。
身边的二少夫人添油加醋:“可不是呢,也不知是怎么教养出来的东西,目中无人胆大包天,大长公主将这样的丫头接来北都,也不怕遭人耻笑!”
“谁要耻笑我呢?”
晏长风一来就听见二少夫人骂她,笑眯眯地往地上一扫,“呦,侯夫人这是跟谁呢?”
孟氏压着火笑,“是表姑娘来了啊,下人不懂事,惹了我的火,让表姑娘见笑了,还不快上茶。”
“茶就不必了。”晏长风就近坐在圈椅上,翘起腿,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我来没别的事,就是想请我家大表姐回娘家一趟,商量一下做生意的事,还请侯夫人应允。”
“这不妥吧。”孟氏一听这个脸色就拉了下来,“文竹一个寡居的妇人,又处在丧期,理应安安稳稳在家,我不知道你们扬州城是什么规矩,在我们北都她就是不能随意抛头露面,再说我们侯府也没闲钱同晏大小姐做生意。”
“规矩是死的侯夫人。”晏长风笑看着孟氏,“倘若安阳侯府家财丰厚,可以不用三天两头从媳妇儿嫁妆里拿钱过日子,那我大表姐安安分分在府里享福我也没什么意见,可现实如何呢,她从姚家带来的丰厚嫁妆都让贵府花掉了呀!您也说了她如今寡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