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对方如此一问,林其书当即就确认了对方的身份,随即扭动两下上身,道:“这是不是?”
杨遇春抬了抬手,身后的卫兵将要上去解绳索之时,右首的一名却是立马起身制止了,提醒着道:“总指挥,小心有诈。”
“无妨!”杨遇春笑了笑,“且听他说说看。”
说完,又是再次示意卫兵松绑。
等到卫兵松绑后,林其书活动几下,并未立即将关于日军军火的情报说出来,而是先说起了自己的身份。
“我从上海来的,你们暂时可以叫我老齐。”
“至于我的真是身份,以你们目前的情况,应该没有办法查询。”
“不过你们可以问问军统苏州站,他们应该能够给你们答案。”
军统两字一出,满堂的众将官就纷纷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不外乎,军统在军队里头名声并不算太好,甚至听到这二字,就颇为反感。
究其原因,恐怖的白色时期,军统为了肃清军队的异党分子,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导致人人自危。
特别像那些真正抗日的将领,对军统和中统尤为排斥。
现如今,这庐山俨然已成了危急存亡之地,这军统又来做什么?
“哦?”
同样当年经历过某些特殊时期的杨遇春,眉头立即就皱了起来,甚至脸上还明显的出现些许不快,说话也不免的有些生硬起来。
“不知道你来我这庐山又有何贵干了。”
林其书并没有在意,只是笑着说道:“想必杨总指挥,正在头疼九江这批新运送来的军火吧?”
杨遇春脸上的讶异之色一闪而过,极其平静的回道:“这个就不劳齐先生操心了。”
军人行事,自有军人的处事方法。
被对方出言拒绝,林其书丝毫不觉得意外。w.ćőm
何况,对方听闻九江之事时的异样神色,也是丝毫不落的落入到了他眼中,他就更能理解对方此时的想法。
于是,林其书直接出言问道:“难道杨总指挥就不想知道我来着庐山目的吗?”
见林其书如此一问,此时杨遇春倒有些相信他的身份了。
虽说他的身份,目前无法当场验证,可他还是说到几个关键点。
第一,他从上海来。
第二,他敢直言让他们去向军统求证。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