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疙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亏她还出言维护你,你竟这样不关心。
成了亲,可对人家好些,谁爱看你这张臭脸。”
转头见赵丰年似乎支着耳朵听下文,傲娇的甩了甩额前的碎发。
“呦,现在想听了?
你想听,我还不说了呢。”
背起药箱,抓起石桌上的酒壶,抬手就丢进了池塘里。
“整日就知道喝喝喝,快被佳酿腌入味了吧你。”
听得噗通一声,赵丰年轻笑。
“那酒壶可是师父亲手烧制,你便这样扔了。”
“该死,你怎么不早说,拿去坊间能卖不少银子。”
卷起衣袍,作势就要跳进池塘里打捞。
看见池子里的淤泥烂叶,又缩回了脚。
“算了,待你穷得揭不开锅,叫惊风去池子里捞吧。”
整理了一下仪容,解下腰间的荷包,丢进赵丰年的怀里。
“你刚回来,府里什么都没有,这是我今日赚的诊费,先拿去开支。”
赵丰年也不推辞,颠了颠手里的荷包。
“鬼手神医的称号就这么点,你也太不值钱了。”
宋时渺气的跳脚。
“嫌少就还给我,你这北境修罗还不是要靠我接济度日。
得了便宜还卖乖,怪不得师父说你心眼长歪了。”
赵丰年将荷包揣进怀里,正了神色问道。
“北阙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说到正事,宋时渺也端正了神情。
“正在打听,他们这回吃了大亏。
近期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你先安心把病养好再说。”
“吃了大亏?”赵丰年冷笑一声。
“北境的大片草场被他们占去,若这样也算吃亏的话,我倒情愿吃亏的是大岚。”
宋时渺停住了步子。
“你擒了人家的小王子,又连攻边境的数个部族,牛羊马匹不知捞了多少。
人家只管大岚要了一片草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再说他们拿不拿的走还不一定呢。
莫非你在宫里听到什么消息了?”
“未曾,只是觉得圣上在这个时间急召我回来,不止赐婚这么简单。
我若回不了北境,大岚要割出去的,何止一块草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