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赵丰年自听见院里有不熟悉的男声响起,就分了心神注意院里的动静。
明知道不过是个孩子,可既然不是亲属,与瑞雪那样亲厚,却叫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的王妃夜里睡的好不好,关你一个小屁孩什么事。
这头事情已经商议的差不多了,赵丰年便打断了话多的宋时渺。
“尚书府的人情先留着。不去提点,孙尚书也会想法子护太子周全的,他女儿可是太子妃人选,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太子出事。”
宋时渺支着下巴,点头表示同意:“太子的事,可以放放,现在要紧的是北境的灾情,圣上已经将这事给压下了,这几日恳请赈灾的折子都递不上去,咱们等得,北境的军民可等不得。”
赵丰年敲了敲手边的战报:“我自有安排,朝堂上的事,我如今不好插手,你多走动走动。”
宋时渺“啧”了一声:“你该不会又要让你那些个副将,扮成劫匪马帮去抢北阙部族吧。”
“有何不可,他们抢得,我们为什么抢不得。”
宋时渺有些急:“你又不是不知,今年与往年不同,两边签了协议,你这般安排,若是被有心之人捅出来,你可吃不了兜着走。你那叔叔说不得就等你走这一步呢。”
赵丰年似是一点也不在意:“两边哪年不签协议,又有哪年能遵守协议。总不能眼见北境的灾民冻死饿死,我会让他们小心行事的。”
“往年你身在北境,自然什么都好说,可如今你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怎么可能放过挫你锐气的好机会。这事从头到尾就是为了削减北境的军费,你怎么还偏要往他枪口上撞。”
赵丰年握了握拳,在保自己还是保北境之间,根本不必他做什么选择。
“唯有这个是最便捷最有效的法子,你也知道北境等不得,真出了事,我自然会一力承担。我对圣上有大用,他不会将我如何的。”
宋时渺冷哼一声:“就你忠义,忧国忧民是吧,谁在乎你会受什么样的罪。”
赵丰年有些无奈,可这是他的责任,迫在眉睫的事,没工夫等他们慢慢商讨两全之策。
老钱和厉羽,全程没怎么说过话,只是安静的听着。
他两个自然希望宁王不要热血上头,做出什么损害自身的事情来,带累他们家小姐跟着遭罪。
可站在赵丰年的角度上来看,他作为北境的统领大将军,若放着北境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