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起走吗。”
“我今日就不回去了,去庄上住一晚,刚好与厉管事商量一下十八里铺的事情。大娘子路上小心,我叫谷廉送你。”
怀玉说着不必,三两步便上了相府的马车。
日头渐沉,空气也越发冷了起来,傍晚时又有一批牲畜送了过来,马场变的忙乱,瑞雪也不好再留。
“王爷是想回去,还是与我去庄上住一夜。”
“自然是与你一起,府里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到了庄子上,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吃过晚饭,瑞雪拿着宋时渺的信签敲了赵丰年的房门。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北阙异动,不可不防。”
瑞雪有些紧张,她往北阙去的商队还没回来呢,可别因为这些事情折在路上了。
钱不钱的还是小事,最主要的是人得平安回来才行。
瑞雪将信放到赵丰年的手中,见他没想表情,只是盯着火盆发呆。
忍不住开口问道:“真的不要紧吗,灾情还没有完全控制住,宋时渺说的异动,到底是什么意思,会不会让北境的情况变的更糟。”
赵丰年抬了头:“绾绾不必惊慌,我会处理的。”
话落便不在言语,并没有要与瑞雪解释清楚的意思。
瑞雪没有立场继续追问,这事也确实与她没有太大的关系。
这是两国之间的矛盾和分歧,她知道的太多,反而没什么好处。
赵丰年既然不愿意告诉她,她也没必要问了,但有一件事,她现在必须搞清楚才行。
从红泥炉上提起煮好的茶,给赵丰年到了一杯。
“王爷,今日去的马场,是不是你的产业。”
这事赵丰年倒是没隐瞒:“算是吧。”
果然如此,那马场的管事,原是赵丰年军中的向导,北境当地人。
几年前家乡受战火席卷,全家就剩下他一人,实在不想继续留在伤心地,便来了京都,在赵丰年和宋时渺的安排下,开了马场。
暗地里帮赵丰年和宋时渺传递情报,在赵丰年的眼里马场经营的如何,有没有收益,并不是他需要关心的问题。
只要不耽误两地情报的传送,其他事他也并不多问。
瑞雪得了准信,开始朝赵丰年灌输生意经。
这么有利的条件,不好好经营实在可惜,再说那些帮忙打理马场的伙计,帮忙传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