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都带着一份傲气。
寻常待阙的官员,又不敢日日来文选司,生怕惹恼了文选司的官员被穿小鞋。
但是又怕自己来的不勤快,出缺的好位子被别人抢了。
所以这些官员都和文选司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文选司进出的官吏对此见怪不怪,这可是掌管天下官员阙选的核心衙门,岂是普通官员放肆的地方。
就算是翰林清流,走入文选司的大门也要弯着腰!
但是此时却有一身身穿正五品官袍的年轻人,就这样堂堂正正的走进了文选司大门。
更让那些侯阙官员惊掉下巴的,执掌文选司的选郎张四维,竟然亲自在门外迎接了这名年轻官员。
“子霖兄怎么有空驾临吏部?是来拜见师相的吗?”
张四维带着笑意,手下官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老成官员露出这样的表情。
“今日苏某是专程来拜见子维兄的。”
苏泽态度严肃,张四维立刻意识到他要讨论正事,于是带着苏泽来到他的公房。
苏泽看向张四维的公房,隆庆群臣还是有一份特有的向上气息的。
张四维的公房书架上放满了各种档案,桌案上也是成堆的公文。
而整个公房几乎没有什么个人享乐的物品,屋内简陋到根本不像是吏部选郎的办公室。
无论张四维后世评价人品如何,至少清廉自律这点他还是公认的。
苏泽没有和张四维寒暄,而是说道:
“子维兄,你听说翰林院哭庙的事了吗?”
张四维点头,他略带轻松的说道:“可这件事应该张江陵和礼部难受,子霖兄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吗?”
张四维的态度,应该就是如今高拱派系众人的态度。
哭庙影响的是张居正的名望,以及礼部还有国子监的威望,倒霉的都不是自己派系的人。
高拱一派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苏泽又问道:
“子维兄,你可知道,户部丁靖轩是谁的人?”
张四维立刻说道:“子霖兄说的是浙江清吏司郎中丁靖轩?”
苏泽的眼睛眯起来,果然自己的猜想没错,自己找张四维是找对了。
张四维看了看苏泽,他内心纠结了一下。
苏泽是高拱的弟子,却始终游离于高拱的门徒圈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