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他们记不住校训犯错,你记得住校训犯错,那就是知错犯错。”
“‘令行禁止’,就是要在武监内听从教官的命令,公然扰乱课堂秩序,自然要重罚!”
听到这里,李如松连忙低下头。
自己一个将门子弟,竟然失心疯和当朝翰林斗嘴。
李如松也明白,为什么父亲将苏泽列为不能得罪名单的前几位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些得到消息的勋贵子弟,包括现任成国公的弟弟朱时坤,小跑着来到了学堂前。
苏泽又点了一次名,接着说道:“李如松,违反武监校规,擅自离校,当如何?”
李如松支支吾吾的说道:
“初犯笞十,再犯笞五十。”
苏泽点头说道:
“你们几个去行刑。”
刚刚扰乱课堂秩序的世职子弟一脸的惶恐,让他们去打勋贵子弟?
可看着苏泽满脸的杀气,如果他们不去动刑,怕是这笞刑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了。
果不其然,苏泽说道:
“施刑不利者,同罪!”
听到这话,这不打也要打了,李如松拿起了教室后的竹板,这是施展笞刑的刑具。
笞刑,就是用竹板打人的脊背或臀腿的刑罚。
这在五刑中算是最低的一级,但是对于这些勋贵子弟来说,侮辱性质大于肉体疼痛。
果然好几个桀骜的勋贵子弟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只不过为首的朱时坤作出一副老实受刑的样子,其他勋贵子弟才没有妄动。
苏泽冷冷的说道:
“不愿意遵守武监校规的,现在就可以离开,不是武监生员,就不用受刑了。”
还有这样的好事,好几个勋贵子弟蠢蠢欲动。
但是朱时坤却将外衣脱下,老老实实趴下说道:
“教务长,学生领受刑罚。”
苏泽点点头,示意李如松过去行刑。
我打成国公的弟弟?
李如松虽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快要让他晕过去了。
别说是李如松了,估计他爹李成梁站在这里也会腿软。
可看到苏泽的眼神,李如松还是拿着竹板,他轻轻对朱时坤说了一句“抱歉”,然后就用力抽打起来。
朱时坤咬着,但是到第七下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