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来来往往地街道上,孤身一人的少年倚靠在发出淡黄灯光的电灯前。他的面前站着一位留有红色披肩长发的少女,少女神色紧张,如琥珀水晶一般的眼瞳充斥了不安与羞涩。几次想要对着面前的少女开口,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来。
那个川上君我
泛黄的灯光映衬着少女微红的脸颊,她不自觉的攥住自己的衣袖,心里不断对着自己打气,终于鼓起勇气对着少年开口:
其实我对川上君
对对对、对你个蛋!
好疼啊!
我一个爆栗砸到了池下雨晨的脑袋上,要是我有第二双眼睛,绝对可以看见我脸上布满了青筋:
就你一天到晚在这加戏是吧?台词讲的这么溜还真不愧是玩了十年galgame的资深死宅啊。
喂喂——川上桑,人身攻击可不是一个东京好市民该做的事情啊!再说死宅怎么了?死宅吃你家大米了?!还有快放手我快无法呼吸了!
那个川上同学,还有这位剪辑师前辈,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吵架啦。
被池下当做恋爱舞台剧女主角的喜多同学尴尬地对我们笑着:
不过我确实是有事情找川上同学。
切,看在喜多同学的份上,这次就不收拾你了。
将前辈真传给我的眼镜蛇缠身固定术从池下身上放开,他喘着粗气跪倒在地上,断断续续的咳嗽着:
这这招真狠啊发明这招的人肯定是一个恶鬼吧
喜多同学有什么事情吗?
解决掉了一个烦人的家伙之后,我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这样看起来他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其实最近我在一直在反复听着以前自己唱的歌啦,开心地反反复复听了好多遍之后,我渐渐感到了一丝违和感。
喜多同学用手指挠着自己的脸颊,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当初我还在想,毕竟是我自己唱的,是不是听自己的声音不习惯呢?总感觉有些唱得不尽人意
然后我就去问了一下之前负责给我们调音的pa小姐,得到了一个非常高情商的回答呢(pa:很有修音的价值,我个人还是很开心的哦?)
原来pa大人也是一位调音师吗?!
蹲在地上装作痛苦不已的池下雨晨听到pa小姐这几个词语,立马满血复活地凑了过来。
你还是先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