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是不饶人,“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饶不了你,即使我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的。”
“汤大哥,你何必动怒?”这时,有三人从后面转了出来,一个是马龙潭,一个是孙葆瑨,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任占标,“你识得这铜网阵吗?滋味如何?”
“什么破阵?我只是一时大意了,才上了你小子的当。”汤大龙说。
“听说过大宋的五鼠闹东京吗?那锦毛鼠白玉堂自恃武功盖世,无人能敌,结果死在了春宵楼铜网阵中,而我们这个铜网阵与当年的一般不二,我们只不过略加改进,用他来对付你,岂不是正合适?”任占标哈哈一笑,“要不然汤大哥你的功夫也不比那白玉堂差,谁能制得了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汤大龙问。
“好,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你总是自诩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么我来说说你的罪状,其一,你曾在我的脸上撒尿,羞辱我,浇得我一头一脸都是,其二,你把我送到家里时,你小家子气,就给了五两银子,让我去治伤,那五两银子怎么能够用的?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为什么不多给点银子,即使你当时身上没带那么多钱,你回到山寨之后,也可以派人再送点过来嘛,如果再有二三十两的银子,那么我的爹的病也能治好了,他老人家也不会死,如果我爹没死,我姐又怎么会卖身葬父,她又怎么会死?难道说,你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小兔崽子,我撒尿撒到你的脸上,那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如果不是因为那泡尿你又怎么会醒来?你不醒,我怎么能发现你,然后救你?”汤大龙说,“你现在竟然和我说这些,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其实你的心肠也是非常狠的,我下山找钱鬼子报仇之后,回到山寨,跪在你的面前,丝毫没有隐瞒,如实地向你做了汇报,可是你却狠心赶我下山,我苦苦地哀求,你是一个不答应,百个不答应,我直跪了三天三夜,三天三夜没吃没喝,直把我的双膝差点跪碎了,昏死了过去,差点这条小命就交待了,”任占标说,“天底下有你这样狠心的师傅吗?再说了,那钱鬼子害死了我全家,难道我不该找他报仇吗?我灭他满门有什么过错?你又罚我面壁半年,你知道那半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你忘恩负义,心狠手辣,滥杀无辜,就是不对,就是太过分了,”汤大龙说,“看来,你到现在还是没有悔过自新,冯德林说得没错,你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在演戏给我看。”
“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