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直紧随他的老岳父徐达,也就是说,徐达才是傅友德背后真正的靠山。
不仅如此,傅友德的小女儿还被许配给了自己的二儿子朱高煦,如此一来,他与傅友德之间更是亲上加亲,成为了儿女亲家。
因此,傅友德选择投靠自己,实在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
朱樉强压着心头的烦躁,耐着性子向傅友德解释道:“之前有了杨士奇和卓敬的前车之鉴,这一次,老头子特意派了个刺头过来宣旨,其目的无非就是想要激怒我罢了。”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韩宜可的老师乃是国子监博士钱宰,而这钱宰可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其门生故吏无数,更是遍布朝堂之上。”
“我若是杀了他的学生,岂不是遂了老头的意,捅了清流的窝吗?”朱樉心里暗自思忖着,他可不想让那老头得逞,更不想去招惹那些所谓的清流。
然而,还有一个原因他没有说出口,那就是钱宰可是吴越武肃王钱镠的十四孙,而绍兴府余姚县的钱家更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堪称举世闻名的世家大族。
听完了秦王的解释,傅友德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秦王不杀韩宜可并非仅仅是因为私人恩怨,而是有更深层次的考虑。
为了一点私人恩怨就去杀掉钱宰的得意门生,这无疑会得罪整个浙东地区的士族,这笔买卖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不过,当傅友德回想起韩宜可在临走之前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时,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些话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让傅友德心生疑虑。于是,他忍不住开口问道:“殿下一直按兵不动,该不会是想用大家伙来要挟朝廷吧?”
傅友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朱樉,上下打量着他,眼中充满了怀疑。
朱樉见状,心中一紧,连忙矢口否认道:“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他的语气有些急切,似乎生怕傅友德会误解他的意图。
傅友德深思熟虑后,心中暗自琢磨:“秦王殿下应该不会如此幼稚吧?”
然而,他万万没有料到,真正的秦王远比他想象中的更为幼稚,甚至可以说是闲来无事,纯粹为了找乐子而如此行事。
话题从韩宜可身上转移开来,傅友德终于按捺不住,问出了那个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令他最为焦灼的问题:“如今军中的存粮所剩无几,眼看着就要耗尽了。
而朱文正和小邓出海至今已有三个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