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恰好深得阿樉的信任,如此一来,才有可能接触到那份名单,并将其泄露出去。”
一直站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朱樉,此刻突然插话道:“二位兄长所言极是,依小弟之见,咱们在此处凭空猜测,倒不如直接将心中所疑之人的名字或姓氏写在手心里。
待大家都写完之后,再一同亮出,相互对照一番,如此,真相自然便会水落石出了。”
说罢,朱樉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缓缓地从怀中摸出一支竹筒水笔,那竹筒水笔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精致。朱樉将竹筒水笔握在手中。
他面带微笑地看着沐英和李文忠,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显然,他对自己提出的这个提议感到颇为满意,似乎已经预见到了接下来的场景。
沐英和李文忠对视一眼,然后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朱樉的提议。于是,三人开始轮流在自己的掌心写下一个字。
朱樉率先拿起竹筒水笔,在掌心轻轻一挥,一个龙飞凤舞的字便跃然掌上。他写完后,将竹筒水笔递给了沐英。
沐英接过竹筒水笔,稍作思考,也在自己的掌心写下了一个字。
写完后,他把竹筒水笔递给了李文忠。
李文忠接过竹筒水笔,毫不犹豫地在掌心写下了最后一个字。
写完后,三人相视一笑,然后一起将手掌凑到了烛台底下。
烛火摇曳,照亮了他们的手掌。
三人缓缓地摊开手掌,只见三个掌心里都写着同一个字——一个大大的“傅”字。
“哈哈哈哈!”李文忠见状,不禁开怀大笑起来,“看来咱们哥仨,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他的笑声在石室内回荡,朱樉和沐英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时间,石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第二天,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晨曦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营帐上,给整个大营带来了一丝温暖。
傅友德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后,像往常一样,由他的二儿子傅正伺候着,穿上了全套的甲胄。甲胄的重量让他的身体微微有些吃力,但他还是挺直了腰板,展现出一个将领应有的威严。
傅正一边帮父亲整理着肩甲上的系带,一边忍不住嘟囔道:“父亲,咱们这不是还没开战吗?您都六十出头的人了,整日披着这一身重甲在大营里走来走去,这不是在折腾自己的身子骨吗?”
傅友德听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