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钓大鱼,利用她的圣女身份,在白莲教内部大做文章,谋取更大的利益。”
李文忠像只螃蟹一样,横着挪动着脚步,小心翼翼地与沐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仿佛沐英身上带着某种可怕的传染病似的。
他一边后退,一边慌慌张张地对沐英说道:“喂、喂,你可别乱说话啊!这些话都是你自己说的,跟我可没有一点关系哦!”
看着李文忠那副滑稽可笑的模样,朱樉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对李文忠说:“李保儿,你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有句话说得好,叫人生在世,难得糊涂。
你要是再这样继续胡搅蛮缠下去,咱们可就连兄弟都没得做啦!”
朱樉的这番话,本来只是想提醒一下李文忠别再无理取闹,但李文忠却把它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这是朱樉在警告他呢!
于是,李文忠的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他立刻改变了策略,开始向朱樉表起了功。
“阿樉啊,你是不知道啊!我李保儿在这京城里,那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哦!
为了把这场戏演得像那么回事儿,我可是从下午就开始喝酒啦,一直喝到现在,整整喝了一大坛子的酒呢,才好不容易把自己给灌醉了。”
李文忠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打了个酒嗝,好像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似的。
朱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我看你啊,根本就是借着这个机会,假戏真做,好让自己能顺理成章地过过酒瘾罢了,对吧?”
李文忠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他的老脸微微一红,连忙辩解道:“哎呀,年轻人,你可别这么说嘛!那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你就别太在意啦。
关键是,傅友德那头老狐狸最终还是上了我们的当,这才是最重要的呢!”
然而,沐英听完他们俩的这番对话后,心中的火气却愈发升腾起来。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满脸怒容地说道:“好啊,原来你们俩一直在演戏,就我一个人被你们从头到尾蒙在鼓里!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这个老实人吗?”
还没等李文忠开口解释,朱樉便赶紧抢过话头,一脸诚恳地对沐英说道:“三哥,你先别生气嘛!
我和二哥之所以选择事先不告诉你,其实是有苦衷的。”
沐英的脸色依旧阴沉,他郁闷地嘟囔着:“狗屁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