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的目光如同闪电一般迅速扫过李文忠的脸庞,仅仅只是一瞬间,他便将李文忠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
而就在这一刹那,朱樉心中已然明了,这个李文忠肚子里肯定没有藏着什么好主意。
于是,朱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冷漠而又不屑的笑容。
他直直地盯着李文忠,毫不留情地说道:“父皇可是三令五申,严禁将领们在军中私自饮酒啊!
李保儿,你倒好,不光是偷偷地藏匿了私酿,竟然还如此大张旗鼓、明目张胆地在大营里开怀畅饮,甚至喝得酩酊大醉。”
话到此处,朱樉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营帐中炸响:“李保儿,你这般行径,岂止是对军规的公然漠视,简直就是完全不把朝廷和咱们的皇上放在眼里!”
李文忠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僵硬无比,他满脸都是郁闷和不解,嘟囔着说道:“这这不是你让我装醉的吗?你还说装得越像,效果就会越好呢”
然而,李文忠的话还未说完,朱樉便怒不可遏地打断了他,冷笑道:“呵呵,我让你去吃屎,你难道现在就去吃吗?”
“”
李文忠瞠目结舌,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此时此刻,他终于深刻领悟到朱樉这家伙已经毫无底线可言,甚至连最基本的颜面都可以舍弃。
难怪刘伯温曾经断言,朱樉这小子薄情寡义,翻脸比翻书还快,而且天生就具备当皇帝的潜质。
眼见李文忠被自己怼得哑口无言,朱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李文忠啊李文忠,你竟然敢擅离职守,还私自跑到军中饮酒作乐,实在是罪不可赦!
念在你往日的功劳上,本将军就从轻发落,罚你去打扫一个月的马厩。
李文忠,你对此可有什么怨言吗?”
李文忠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但表面上还是迅速抱拳施礼,表示自己绝对服从命令,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然而,就在他准备领受惩罚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马厩里可还有一个令人头疼的对象,那就是铁面御史韩宜可。
一想到要和那个难缠的家伙共处一室,李文忠的脸色瞬间变得比苦瓜还要难看。
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向朱樉求情道:“卑职对将军的处罚心服口服,绝无半点怨言。
只是那个上将军,您看能不能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