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口解释,话到嘴边却突然停住了。
他心中暗自思忖,现在这个时候,朱文正和廖永忠的船队应该还停泊在朝天门的码头上,几千万两银子还没有完全落入他的口袋里。
这批金银可是关系重大,知道这件事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想到这里,朱樉迅速改变了主意,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换了一副轻松的口吻,随口搪塞道:“俗话说得好,家有余粮,心中不慌嘛。
文正哥他们能够如期归来,我这不是替大家伙儿感到高兴吗?”
然而,朱樉的这番解释并没有让刘璟的疑虑消除。
相反,听完他的话后,刘璟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了,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流露出明显的忧色。
刘璟心中暗自思忖,这位秦王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古怪了。他不仅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而且言辞闪烁,让人难以捉摸。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位秦王肯定是被某种邪祟给附体了,否则怎么会如此反常呢?
若是让朱樉知道,他仅仅是因为一时兴起,就在刘璟的面前展示了一段令人惊叹的霹雳舞绝技,然而这却导致他的心腹谋士断定他被鬼上身了,那他肯定会懊悔不已。
毕竟,如果当时他能再给刘璟来一段即兴的freestyle,甚至对老刘家的祖宗十八代来一遍“亲切的问候”,或许就能改变这个令人哭笑不得的局面。
时光荏苒,许多年过去了,朱樉已经成为了众人皆知的上帝次子、耶稣兄弟。
有一天,他在梵蒂冈与罗马教皇博尼法斯九世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关于圣经的辩论。
这场辩论吸引了众多欧洲诸国王公贵族的关注,现场气氛异常紧张。
就在辩论进入白热化阶段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朱樉突然毫无征兆地发起了羊癫疯,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众人惊愕地看着他,只见他的表情扭曲,嘴里还念念有词,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附身一般。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欧洲诸国王公贵族的面,朱樉竟然就这样表演了一出“天父上身”的闹剧。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原本严肃的辩论场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书归正传,上午时分,朱樉刚刚收到朱文正等人平安归来的好消息,心情正愉悦着呢,还没高兴多久,他就像往常一样,和兄弟们一起蹲在地上,准备享用一顿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