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穿透纸张,看到那片土地上的纷争与暗流涌动。
他继续说道:“恰恰就是因为这一点,给了我们一个一劳永逸、解决所有隐患的绝佳机会。”
李文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沐英,开口问道:“阿英,贵州的情况,你最为熟悉,你觉得咱们现在动手的胜算有几成?”
沐英的脸色异常凝重,他缓缓地回答道:“恐怕连五成的把握都没有!自从汉朝和唐朝以来,贵州地区一直遵循着汉官治军、土官自治的传统。
这里所说的土官,指的是那些拥有世袭土地、世袭私兵以及世袭头领地位的人这些当地的土司家族世代相互通婚,他们的势力在地方上盘根错节,错综复杂。”
沐英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种羁縻统治的制度,在云贵川等西南地区已经实行了长达上千年之久。
我所担忧的是,如果我们贸然采取行动,恐怕会像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样,引发贵州地区大规模的民变!”
沐英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而这也正是朱樉一直以来都不敢轻易动手的原因所在。
因为朱樉心里非常清楚,要想彻底取代原有的制度,就必须要有一套更为行之有效的新制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