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朝廷请旨,就私下相会,这跟图谋造反,又有何异呢?”
接着,韩宜可怒目圆睁,满脸怒容地将矛头直接指向了沐英,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气急败坏地指责道:“黔国公啊,你可是口口声声说秦王是你的结义兄弟啊!
可如今秦王犯下了如此严重的过错,你怎么能够不拦住他呢?
你这样做,岂不是有意纵容他?
就此,让秦王泥足深陷,在错误的道路上越陷越深,最终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吗?”
还没等沐英来得及回答,韩宜可就像连珠炮一样,继续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完全不顾及沐英的感受,自顾自地说道:“按照陛下御笔亲手所写的皇明祖训规定,藩王之间私下会面,最轻的处罚也是会被剥夺封地,然后被送入宗人府圈禁起来啊!
这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绝对没有半点含糊!”
沐英被韩宜可这一连串的质问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黑锅竟然会莫名其妙地扣到自己头上。
然而,他又不能直接告诉韩宜可秦王现在的真实处境,毕竟秦王别说藩地了,就连爵位恐怕都快要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