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干活的交警同志都忘记了本职任务,应该去拍违停车辆的手机拿来与人民群众抢着拍照。
“麻烦让一让,让一让。”
自有专人负责撒糖。
“恭喜啊”
四面八方。
道贺声不绝于耳。
一直秉承知足常乐安稳是福原则的铁军一时间都有些道心动摇。
难怪那么多人成为了金钱、权力的奴隶。
看看交警被挤在人群边上,带着仰视、敬畏的眼神。
只有真正的身临其境,才知道这种感觉多么令人沉沦,多么致命。
当然。
铁军清楚,自己只不过临时借用,这不是他的人生。
身穿新郎服的他双手做辑,冲沙城的父老乡亲拱手。
“谢谢、谢谢大家的祝福。”
早上八点。
精医小区。
“砰—砰—砰——”
楼下准时响起了礼花声。
五楼。
扎着麻花辫的童丹立即透过窗台往下望,搭配典雅的礼裙,今天的她,格外的淑女。
“我嘞个去!”
好吧。
淑女只是表象。
看着开进小区的柯尼塞克,童丹眼眶放大,而后迅速收回目光,找另一位伴娘兴师问罪,“好哇,联合起来瞒着我。”
花瓣般绽放的领口贴合着修长的脖颈,呈现出向上生长的生命力,飘逸的裙摆柔顺曳地,永远没有变过的黑长直坠落肩头,与纯净的礼裙形成鲜明的色彩反差,有着繁复花纹编织的胸口隆起出圆润的弧度
同样都是八百一天,不贵一毛钱,不对,甚至连款式都一模一样,可是穿在不同的人身上却有截然不同的味道。
“你不是最先知道吗?”
“我哪里知道?”
“他不是空运来的?”
“”
童丹无奈,“我的晴格格,上次我透露他的航班信息,他恐怕本来就不满,而且他毕竟是老板,他如果存心不想让我知道,那不是易如反掌?”
方晴点了点头。
童丹继而注意到床上的新娘,以及最后一位伴娘。
“敢情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对吧?”
居中而坐,大红嫁衣在床上铺陈开来,处于人生中最美一天的温蓉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