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烟。
“好像没有理由拒绝啊。”
江辰轻笑,“又不是送你的,借用而已。”
傅自力扔掉烟头,用脚碾灭,没再多言,伸手,把钥匙接了过来。
“你可得好好的啊。”
“什么?”
“你要是出什么差池,我们这些人,可都得跟着完蛋。”
江辰哑然,似乎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然后也笑了起来。
“所以以后烧香拜佛的时候,顺道替我祈祷祈祷。”
“我天天给你祈福。”
两个男人站在窗台前有说有笑,在走廊上留下浅淡的背影。
————
“战况怎么样?”
下午五点半。
西拉姆一楼,最大的宴会厅。
宾客陆续到场。
全场约模四五十张圆桌,星罗密布,宽敞气派,桌案上的花枝延伸而出,纤薄的琉璃杯盏微光闪动,烛焰如橙红的心跳在亚麻桌布上轻摇,
正中间是一道走道,两旁密密排列着白玫瑰缠绕而成的花束,柔软白缎带犹如流淌的河向前延展,尽头花艺拱门高耸,碧绿的藤蔓交织成网,缀满乳白玫瑰与浅粉雏菊,数盏串珠小灯悬吊其中。
一盏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静悬穹顶之上,折射出梦幻华彩,与渗透进来的夕阳交相辉映。
主背景一片洁净的白墙,轻纱为装饰垂落两旁,恰若凝固的月光,将中央高悬的铁艺花环衬托得愈发清新夺目。无数娇嫩花朵攀爬于花环之上,如同密不可分的爱恋交织缠绕。
大厅四周,清晰偌大的环绕显示屏循环播放着新人的婚纱照,将这场庆典的幸福与甜蜜通过影音具象呈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感染着到场的每一个人。
能够后来居上脱颖而出,这里的环境的确有独到之处。
“嘿嘿,自力哥,给你分红啊。”
伴娘伴郎团结束了牌局,坐在靠走道偏前的位置。
洪晓宇立即向傅自力报喜。
“赢了多少?”
“三千。”
一二十的局能赢三千?傅自力都难免意外,“谁输了?”
“三归一。”
望着三位女士,傅自力不禁笑,“果然老话没说错啊。”
“太假了,再也不打了。”
童丹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