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时候,我爷爷只说了九莲图的事情,对于童家的玉钥匙,只字未提,这还是万事明头一次听说关于玉钥匙的信息。
他推演占卜的过程,算是个隐秘,谁都不能目睹。万事明重新钻到那口箱子里,阴阳眼就带着我,坐在老松树的另一边。
当年我爷爷来到大河滩时,阴阳眼的岁数还不大,跟着我爷爷和万事明东奔西走,现在听他讲起当年的往事,我总有种恍惚的感觉。
我隐隐约约的意识到,我爷爷到大河滩这里,可能不仅仅是为了查找龙脉那么简单,这背后,或许还隐藏着别的目的。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次推演的事情多,而且有些复杂,都是很多年前的往事了,难度颇高,万事明在箱子里一直没有声响。我等的微微有些焦急。
这时,一阵山风吹来,卷着峰顶的尘土碎石,其中还有一些焦炭一般的渣滓。
“姓白的阴魂不散,我得收拾干净,他这样的人,留在这里,脏了我的地。”阴阳眼站起身,到刚才白展义丧命的地方,白展义已经被劈成了渣,就剩下一点渣滓,被风卷动着到处飞舞。
阴阳眼把地上的渣滓都收拢起来,这时候,渣滓里面,露出了一块黑黝黝的铁牌。
“白家的令牌。”阴阳眼举着铁牌看了看,朝我丢了过来:“你收着吧,留着没准能派上用场。”
白展义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白家在河滩的势力的确很大,白展义这块令牌,是白家嫡系子弟才能佩戴的,拿着这块令牌,就等于有白家撑腰,行走在大河滩上,很多人都要给几分面子。
我觉得这铁牌或许真的能派上用场,就小心的收了起来。
我们俩把这些碎渣收拢到一处,然后丢下了峰顶,这时候,那口箱子的箱盖掀了起来,万事明从箱子里钻出,朝我招了招手。
“怎么样?推演出来了吗?”
“你问的事情,也算不得什么天机,只是,推演的不全。”万事明说道:“你带到河滩的那个老头儿,不是一般人,他把自己的很多事情都蒙蔽了,推演不出。”
“那他是什么人,这个推演出来了吗?”
“他是地仙。”
我对地仙这个概念,一无所知,总觉得这都是民间传说里夸大其词的说法。但万事明告诉我,这可并非空穴来风。
那老头儿的身份,已经被层层蒙蔽,即便万事明这种举世无双的推演高手,也推演不出老头儿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