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灵魂被永远枷锁在躯壳里,有些人的人生也被永远禁锢在了仇恨和追寻里。
“风险总是会有的,最坏的结果就是脑死亡,彻底醒不过来了。”
李争羽双手一摊:“不过你要问医生么,开个痔疮都是会告诉你有生命危险的。”
“没事少跟纪俞斐来往。学得跟他一样不说人话。当心小娇再也看不上你。”
骆北寻睨他一眼。
李争羽笑:“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你妹妹不是我的菜。我也不在乎她看不看得上我。”
“她是一厢情愿没错。”
骆北寻冷冷道:“你不在乎,不珍惜,是因为得来的太容易。万一哪天她像对偶像明星一样说移情别恋,就转身喜欢旁人去了,你就知道失落后悔了。”
“你这话,其实是想说何沁的吧?”
李争羽抚掌道,“说起来,你回国两个多月,都没联系过她?那天我去参加了一个局,看到她貌似是一个人呢。瘦了些,更有韵味了。估计也是被渣男荼毒过了,才——”
“关我屁事,我是gay。”
骆北寻打了个喷嚏,躺回被子里,“你要留下就闭嘴,再废话就滚外边去。”
“谁稀罕管你似的,再说这是人家陶小姐的房子。”
“我是房东。”
陶醉下播后,刚过两点。
今天做的是改良版的中式点心,黄油荷花酥,她特意穿了一身改良版的春丽旗袍。
“上周做脚本彩排的时候,不是说穿那个抹胸露肩的么?”
苏嫣问陶醉。
“魔术胸贴少一只。”
陶醉说,“我下单了,多买几幅备着。”
“就这点事儿?你不会提前跟我说一下,我那有啊。”
苏嫣道。
“你那么大的胸,戴上边角料都藏不住。”
陶醉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
“饿没?出去吃点东西?”
陶醉摇头:“不了,我就想睡会儿。”
“一上午看你就一个劲儿呵欠,你昨晚失眠了?”
苏嫣问。
“别提了,小娇和陶蓝,挤在我床上跟摊煎饼似的。”
陶醉一边打呵欠,一边说,“我没力气跟你详说了,反正就是,她俩正好要去参加一个活动兼职司仪。哎?小娇不是问过你我的地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