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长此以往,她们都能习惯彼此的存在。
羽毛球打得汗珠飞扬,陈贵良开车送她们回学校。
第二个星期五。
边关月给陈贵良打电话:“她周六还是周日过去?”
“呃不知道,我问一下。”陈贵良发现。事情果然不会如自己预想那样发展。
打电话问了陶雪,陈贵良给边关月回电话道:“陶雪说她明天过来玩。”
边关月说:“我明天正好有事,就不过去了。你傍晚以前送她回学校,顺便再来接我好不好?”
陈贵良只能说:“好。”
两人都没有说更多,但基本意思表达清楚了。
边关月默许陶雪的存在,只不过不愿三人待在一起,那样会弄得大家都很别扭。她是让陈贵良以后自己规划时间。
挂断电话,边关月坐在操场台阶上发呆。
她从小的成长经历,让她觉得自己不会喜欢上哪个男人。
但真喜欢上了,是不可能放下的。
姑姑和姑父的婚姻状况,她从初中那会儿就看明白了。
要么尽早放手,要么选择妥协,否则就会像姑妈那样,又不离婚又不和好,僵在那里双方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