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上分上一些,每年进京报税了,再跟着税粮进京一批,孝敬一下你们这些中枢的大员们。
你们双方一些合计,就把这些多征收的民脂民膏,都分到了你们给自的口袋里!
为什么要用随身带着空印账册来进京,和户部商量着填写?
是你们说的路途遥远,出错了回去修改着不方便吗?
是你们说的,路上税粮会有一些损耗,不好记账,来到这里根据实收好填写,好核算吗?
是好方便你们这些朝廷的官老爷们,吃地方上的孝敬!
要是事先走了帐,你们还它娘的怎么吃?怎么拿?
入恁娘的!
那些地方上来报税的,都它娘的被咱给一股脑全抓了,各个都携带着空印账册,可谓是证据确凿。
结果恁这些狗娘养的鳖孙,还在这里振振有词,强词夺理!
一个个把话说的冠冕堂皇的!
还想把黑的说成白的!
一群驴入的玩意,真它娘的把咱当成傻子来糊弄了是吧?!”
朱元璋说到后来,直接从龙椅上起了身,一手握住腰间天子剑,另外一手指着胡惟庸等人,亲娘八辈的骂。
火力全开。
满朝文武没一个敢吱声的。
“胡惟庸,你它娘的现在再来告诉咱,大明律能不能治罪这些人的罪?
有没有律法依据?
要不要咱将从户部,找出来的那与众不同的账册给拿出来,在这里当着百官面,给恁都念一念,看看这些钱粮都流向了哪里?
要不要让你们中的一些人,来与咱交代一下,你们家里的那些大量财产是怎么来的?
是不是都合法?
能不能都给咱说出个一二三四来?!”
随着朱元璋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的往外冒。
原本还抱着必胜信心,觉得皇帝陷入到了自己所弄的言语陷阱里,说的越多,错的越多,接下来将会被自己等人,给堵住的胡惟庸懵了。
用既定的犯罪事实来定罪?
还地方上有着两本账?
户部这里把地方上多运来的税粮,给暗中分润了?
这这皇帝从哪里学到了新词?
又是怎么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将这些都给弄了个清楚明白?
这也太恐怖了吧?
尤其是听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