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又是一个非常喜欢把关心百姓,对百姓好挂在嘴边的人。
在这等情况下,与民争利这一套说辞,对于如今的皇帝别提多好用。
以往可谓是屡试不爽。
结果现在,这招却忽然没用了?
皇帝现在的词是一套套的,直接把做生意的,和普通百姓分开说事了。
这就算了,居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说了,那些做生意的和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过分!
太他娘的过分了!
虽然事实情况就是如此,可也不能直接就这样说出来啊!
“上位,这话虽然这样说,可十税六着实是太重了,弄不好参与互市的商队,真的会亏钱。
钱财这些是小事,若是因为些许钱财,耽误了大事才最是划不来。
不若十税一好了。”
在这等关口,丞相胡惟庸又一次开了口,站在淮西勋贵这里说话。
他不仅仅要做文官的丞相,也要做武将们的丞相。
淮西勋贵这样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他不会忽视,更不会放过。
以往,除了另外的国公身边汇集的力量之外,剩下的淮西勋贵都汇集在了李善长这老狗身边。
如今这老狗断了脊梁,不仅和文官们划清界限,就连这些武将之间,也逐渐的越来越远了。
这不就是他胡惟庸的机会?
淮西勋贵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
哪怕只是掌握其中的一部分,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个强大的助力。
听到丞相胡惟庸在此时开口,唐胜宗等人心里都是不由一喜。
对胡惟庸心存感激。
“上位,非是臣等故意不配合恁,要和恁唱反调。
实在是十税六真太高了。
要是能和丞相说的那样,十税一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对,十税一的话还行,能给那些做生意的人,留口汤喝。”
陆仲亨,唐胜宗等人纷纷开口表态。
虽然十税一和之前的三十税一比起来的话,也高了许多,让他们感到肉疼。
属于平日里,绝对不能接受的范畴。
不过现在和皇帝说的十税六比起来,倒也不是不行。
“十税六真就没有利润吗?
真以为咱对于商贸之事一无所知了